钟域坤蔑声道:“你好像并不了解祁家,其实祁家的实力在摄天宗下辖的各势力中,算的上首屈一指,坏就坏在祁家崛起的太快,他们根本没有世俗理法的沉淀,充其量也就是一帮敢拼命、没啥脑子的暴发户,我敢断言,祁家家主祁权城肯定不知道当年那位一人一剑,屠杀了盘踞在三奇峰七万大烙魔的巾帼英豪,凌波真人。”
“这件事我也听说了,是师父传授江湖经验的时候提起的,凌波真人虽为一介女流,可那一战,当真令天下为之侧目,大概也是从那时候起,再没人敢小觑凌波真人了,不过这种江湖事应该是家族传承的一部分,为什么祁家如此特别?”竹寒之所以敢冒充凌波真人的徒弟,自然对凌波真人知之甚深,否则贸然行事的结果,做巡弋时他收过好多这样的冤鬼。
“特别?这算什么,对祁家来说,还有更特别的。”钟域坤不屑一顾的瞥了瞥嘴,不等竹寒发问,便继续道:“你之前问起的凤爪汤,就来自祁家?”
“不会吧?”竹寒顿时来了兴趣。
钟域坤极端臭屁的点了点头,略微压低了声音,道:“据传当年祁家刚刚坐上缁凡城的从属家族之位,家主祁权城为了庆祝祁家即将步入的辉煌,在缁凡城的大摆宴席,宴请各路豪杰。
知道吗,整整七天的时间,山珍海味的流水席像不要钱一样,据说光是空酒坛子就将祁家的库房塞满了,那时候进出缁凡城的车队,有一半是往祁家送酒的,就这样,酒席终于在第八天进入了尾声。
可祁家人还是觉得不尽兴,家主祁权城特意带着祁家的二长老祁权首、四长老祁权固去了缁凡城的纤玉楼找乐子,祁家人进门之后大摆城主府的威风,结果当天纤玉楼的头牌妙红正在伺候一位大人物,不明就里的祁家老哥仨当场大闹了纤玉楼,纤玉楼老板得知这三位就是缁凡城新近上任的当家人,非常识趣的回避了。
那位妙红伺候的客人,忍无可忍之下悍然出手,教训了祁权城三人,你知道这人是谁吗?”
“谁呀?”竹寒一脸茫然的问道。
“嘿嘿,他就是高居摄天宗第五洞,浣水洞首座浣水真人,哈哈!”
“不会吧,祁家刚刚被摄天宗任命,怎么会不认识摄天宗如日中天的五位首座呢?”世上竟有如此愚钝之人,实在是常人想不到的。
“哈哈,柱子,你还真是高看了我们这些从属家族,告诉你吧,确定每一个就任的从属家族,只有家族的顶尖人物,或许…有机会见到摄天宗的掌教归海真人,但是绝对见不到那些深居简出的各峰各洞的首座真人,一般情况,家族只是在即将上任的辖地等候掌教大弟子传喻即可,所以我们根本没机会见到这些通天彻地的大人物,明白了吧。”钟域坤故意将或许两字加重了语气,希望竹寒能听明白。
直到竹寒做出明悟状并不断点头,钟域坤才再次言道:“当时浣水真人对祁家三人就说了一句话:既然你们前来寻凤求欢,那就先把凤爪汤喝了吧。哈哈!就这样,祁家家主祁权城三人,便是当今世上第一个品尝凤爪汤的人,哈哈哈…”
“钟域坤,这种事你怎么这么清楚。”和小玲专心对付零食的舒诺可能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不知什么时候走了出来,现在又是迈着夸张的大步,一副非常生气的样子。
“没事,我只是和…等等!”钟域坤忽然收起了笑容,猛的转头望着竹寒,道:“你刚才说你师父也曾提起过凌波真人诛杀大烙魔的事情,还说什么一介女流的话,你不是凌波真人的弟子么?”
不擅长撒谎的竹寒顿感无地自容,大步而来的舒诺也愣住了,要不是她的出现提醒了钟域坤,钟域坤说不定不会注意竹寒的口误,现在竹寒只能眨巴眨巴眼睛,冲着钟域坤尬尴的笑了一下,然后就不知该说什么了。
倒是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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