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池家的威严,又展示了池家的大度,可就是对舒家有些不公平,家业被夺,人口损折,怎么说都不能算一件小事,何况死去的不是武人,是中小势力最忌讳的百姓。
舒诺也没料到池家二公子池兆宏会这么快出现,这家伙以前不是挺懒的么,本来打算将祁家人挨个收拾一遍再说,现在却成了这样,舒家人虽然对她有放弃之念,可她却不能不考虑彻底得罪了祁家的舒家,会有什么样结局。
实际上舒诺也是迫于无奈,所以会撕破脸和祁奇高动手,也是她回报舒家的养育之恩,上次回来后听说得的第一件事,就是祁奇高象征性的威胁一下舒家,要他们将舒诺嫁给祁奇高,正当舒诺嘲笑祁奇高的异想天开的时候,丫鬟小玲却告诉舒诺,舒家决定为了家族的平安,已经考虑同意这门婚事,为此,舒诺几乎想立刻死去。
可是眼前的恶气不出,舒诺自然高兴不起来,她忽然想起了竹寒,这个发小先是露了一手惊世骇俗的手段c而后挤兑了自己,现在好像一下子消失了一样,再没有只言片语,只是笑嘻嘻站在自己身后,好像所有的事情他都不担心似的。
再次看了一眼马上就要到来的池兆宏,舒诺悄悄的后退了半步,低声问道:“呃c师弟,我们怎么办?”
“事已至此,敲完银子回家了,师姐”竹寒像个狗头军师一样出着馊主意。
池兆宏已经将跪坐在地上的祁奇高扶起,并再次迈步来到了他们‘师姐弟’面前,微笑着等待着他们‘师姐弟’的答复。
舒诺暗自给自己打了打气,道:“池二少,池家面子我们不能不给,可是他们先是纵火行凶致人死命,随后又以武道势力要挟我们交出不传之密,特别是这个祁奇高更加无耻,还要c还要趁机我说不出这么下作的话。这件事,杂事堂必须给舒府主持公道。”说着,愤然将头转向一边。
池兆宏听了这话立刻郁闷不已,你有这么厉害的一个杀坯师弟在旁边,还要我主持公道,你是捧我呢还是骂我呢。
想归想,池兆宏喟然苦笑了一下,道:“雅兰居的事在下也有耳闻,苦于没有真凭实据,舒小姐切不可为此贸然行事,被人抓住把柄,陷贵府于不利之地,依在下浅见,舒小姐不如就如这位兄台所言,索要些银钱,暂时弥补损失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在下肺腑之言,还望小姐三思。”
“这么说池二少知道雅兰居是祁家在搞鬼了?”舒诺女人逻辑爆发,紧盯不放,倒有些出乎池兆宏的意料之外,池兆宏和舒诺也算老相识了,今天要不是竹寒和祁奇高在场,池兆宏不会表现的这么正式,他真的希望舒家见好就收,毕竟来日方长嘛,就算舒诺有凌波真人撑腰,只要凌波真人不现身,舒家照样无法匹敌已祁家,这是实实在在的实力问题,不是一句谁的徒弟就能摆平的。
“你胡说c我我们祁家什么时候与雅兰居有了瓜葛,我只是受家族之命前来拜访池世伯的,你无凭无据诬陷祁家纵火,今日你要是不说清楚,我我们祁家一定会讨个公道。”逐渐恢复理智的祁奇高十分没底气的说了一句。
或许是池兆宏的出现让他觉得没有了性命之忧,或许是想到祁家担不起肆意屠杀平民的罪名,这条罪名在当下算是一条遭天谴的大罪,一旦被坐实,祁家弄不好也难逃灭顶之灾。
舒诺刚刚缓和了一些情绪立刻被激发出来,抬起一根莹白的手指指着祁奇高,怒声道:“与你祁家无关?为什么刚才你一声呼哨,从茗香阁里面跑出来的都是你祁家的侍卫而非小厮,为什么本小姐两桶点燃的火油泼进院子里,却在盏茶之间就被扑灭了,你祁奇高一浪荡纨绔,竟然一大早蓬头垢面的出现在由众多侍卫保护的马车里,若是本小姐没猜错,你早就得到消息守在附近了吧,夜行即贼这条禁令五大宗门共同公布了不下五十年,你为何甘冒奇险守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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