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这消息是从奇宝行传出来的。”另外一名侍卫抱拳上步答道:“属下奉命查找消息来源,其中有人证实是从奇宝行侍卫统领庞如海嘴里听来的。”
“庞如海?”池兆宏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琼林城奇宝行可是举世闻名的,它的每次珍品大会,都会成为有实力的隐士和各宗门疯狂争夺奇宝的战场,奇宝行的名头之盛无人能望其项背,最奇怪的是从来没有奇宝被抢劫的事情发生。
身为奇宝行侍卫统领的庞如海,也只是悬虚境巅峰的修为,这样的修为放在琼林城算得上数一数二的高手,不过面对那些高人隐士和超级势力,庞如海什么都不是,随便拿出一位超级势力的首座弟子,修为达到悬虚境的人比比皆是,故此大家认为奇宝行屹立不倒与庞如海没有半文钱关系,真正厉害的,应该是始终隐匿于背后的奇宝行东家,好多势力尝试打探此人身份,结果却是枉然。
如此神秘莫测的奇宝行,庞如海作为侍卫统领,就算不知道舒诺的师父是凌波真人,也断然不会得罪舒诺这么一个是小有名气的茶庄千金,庞如海根本犯不上这样做,这么做唯一得到好处的就是祁家,难道奇宝行想要示好祁家,才命庞如海故意传出这样的消息,池兆宏觉得不可能。
如果奇宝行想要示好祁家,只需一封信函,祁家必定隆重相待,对祁家这个中等家族来说,能得到奇宝行的青眼赏识,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奇宝行断然不会如此下作的靠透露他人私密之事去示好祁家,相信奇宝行大掌柜周福泉若是知道这件事,会毫不犹豫的斥责庞如海,生意人最忌讳参与他人之事,池兆宏不相信周福泉会让这种断他人生路的事,毁掉奇宝行的招牌。
“怎么会是庞如海放出的消息呢?这个人深入浅出很少露面,他这么说难道不担心坏了奇宝行的名头,这可是人家的私密之事啊。”池兆宏真的琢磨不透了。
“是啊,堂主,属下也琢磨不明白,以奇宝行的名头,庞如海想要吞下舒家简直是易如反掌,他们确实没必要做得这么下贱,奇宝行传闲话c呃属下真的迷糊了。”那个看上去而立之年的汉子几乎是哭丧着脸说的这番话,很明显他也同样困惑。
池兆宏看着侍卫的样子一笑,道:“老周,你也不用太在意了,既然有传言,未必是空穴来风,咱们只要暗中留意即可,只要不对百姓下手一切都好办,诶c对了,舒家小姐什么时候回来的?”
被称作老周的侍卫的神色刚刚有所缓解,听了池兆宏的后半句,眼看着五官又抽到了一块,道:“这又是奇事一件。属下去过舒府了,舒府总管说舒小姐并不在府内,说是前些天离开后未曾返回。堂主,您说,咱们是不是见了鬼了。”
这下轮到池兆宏目瞪口呆了,关键人物不在琼林城,琼林城却流传着此人准备杀人放火的事情,这怎么理解。
“这t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池兆宏开始爆粗口了,一旁偷听的竹寒倒是十分理解池兆宏,他自己都想这么说了,舒家人说舒诺不在琼林城,同时琼林城一个颇具威望的商贾却在传舒诺准备杀人放火,这是世界太擦了一点吧。
后面池兆宏三人六目相对了一阵子后,最终还是毫无头绪的离开了,他们没去四海客栈,看方向应该是回杂事堂了。
竹寒也准备离开了,他没准备回去继续让轩辕皊欺负,往下拉了拉斗笠,消失在去往锦钗楼的路上。
只是他没注意到,一棵仿佛沾染了一些白色的大树后面,轩辕皊鼓着腮帮子看着即将消失的竹寒,手掌不知不觉的攥成了拳头。
锦钗楼刺眼的招牌刚出现,竹寒停下了脚步,掠过斗笠的边缘的目光紧盯着一辆迎面而来的马车,马车布置的可以说是耀眼夺目了,各种色彩明亮的贵重棉帛把车厢包的严严实实,只是其中传出的声音怎么听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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