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小玲不认为附近有如此优秀的男子,随后斜视着天空,道:“如果是富户来求亲,老爷曾经说过让小姐自己决定的,我觉得也不会是他们,剩下的那些武道家族,他们不知道小姐拜过师的,他们怎么会向一个平常人家的小姐提亲呢?”
“也对,武道家族的婚事从来都是用来交换利益的,那琼林城周围呢?”黄先生这么问,因该是来琼林城不久,或者长久隐居舒府造成的。
小玲低着头c皱着眉使劲想了半天,忽然道:“哎呀,差点忘了,还真有一个。”
“谁?”
“东南甜水镇竹家的公子,好像是叫竹寒的一个鼻涕虫!”
“鼻涕什么?”黄先生显然没听清楚。
“哈哈!”小玲忽然大笑了一声,解释道:“那个竹寒从小就被家人排斥,听小姐说那时候他还小,受了委屈就会哭,而且还特别能哭,小姐说他每次都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所以叫鼻涕虫!不过听说竹家的粮行生意还是很不错的,前两年还在咱们这里开了分号,如果是竹家提亲,也算门当户对了,再说了,老爷和夫人都知道竹寒,桂姐没理由不知道的,所以我觉得要是竹家,桂姐不会说是火坑。”
这t就尴尬了,舒诺怎么可以这样,非要把一个小孩子的事情告诉一个该死的丫鬟,然后这个该死的丫头又把这事告诉了一个姓黄的人,竹寒觉得自己应该盘算一下怎么灭口了,这事太丢人,比自己当年尿急冲进茅房撞见舒诺还丢人。
不过最后几句话总算是给了竹寒几分薄面,在他和舒诺眼里,对方只是朋友而已,还谈不上婚嫁这么严肃的事情。
中年人又和小玲说了几句后,匆匆向前院走去,那个小玲也焦急的在原地转了两圈后,回了小院子,就剩下竹寒骑在树杈上不知如何是好。
既然有人死去,万一有一个两个被落下的灵魂也说不定,真要是找到了,以竹寒现有的手段,收拾几个游魂野鬼没啥问题,竹寒愉快的抬起头,再次看了看在舒诺屋子里发呆抹眼泪的小玲,轻轻一按树干,飞身离开了舒府。
竹寒决定先好好的吃一顿,可是他没钱。
霸王餐。
当竹寒脑袋里蹦出这三个字的时候,锦钗楼的招牌好死不死的就在竹寒眼前晃,竹寒低着头就走了进去,既然决定吃完就跑,竹寒把知道好吃的先默念了一遍,现在就等小二上钩了。
“哎呀,大爷您来了,里面请c里面请!”一个能让男人腿软的声音,像断肠散一样发挥出致命的吸引力,让那个富丽堂皇的大堂上的许多人转头看着门口呆若木鸡的竹寒。
竹寒剧烈的抖动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一脚踏进的,竟然是一座该死的青|楼,想都没想,扭头就跑,老鸨子在后面一叠声的真诚挽留,在竹寒来看就是一只张开血盆大口的魔鬼,随时都能扒掉竹寒的衣服,甚至银影战甲也劫数难逃,然后他们会尴尬的发现,竹寒一文钱都没有。
直到淹没在人流涌动的街道上,竹寒才回头瞪着锦钗楼的招牌骂道:“真缺德,好好的酒楼怎么就变成青|楼了,真是什么来钱快干什么,无耻!”
没办法,竹寒出现在城外的荒山中,通常倒霉的兔子这次依旧没能摆脱死亡的厄运,不过当竹寒看着那一缕不成形的灵魂,呲牙歉意的笑了笑,道:“这个不赖我,弱肉强食这事可不是我定的,真的。”
说完,根本不理会快要气死的兔子灵魂,扒皮生火,刚才从杂货铺路过的时候顺了一把盐,这时候派上了用场。
等他用一根草根剔着牙的时候,发现那个兔子的魂魄还蹲在那看着自己,竹寒一瞪眼:“哪有这么没底线的,看着别人吃自己,还看的挺入迷。再不走还让你转成兔子,赶快滚!”
兔子明显是冲他吐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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