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得多心焦难耐。”
“嗨,我从上午八点起就在手术室做手术,手机一直放在更衣室里,哪里看得到,中午近一点做完手术才看到,就马不停蹄的赶来见你,你还埋怨?”司马卓行很冤屈的解释着。
“你,你亲自做手术吗?你,名片上不是印着医院院长头衔吗?”景珍疑惑的问道。
“当然做,我是美国哈佛大学首席医学教授的关门弟子。我可是有博士后学位的大牌医生。在一个绝对专业性的职业里,只有内行才能够统帅好自己的领域,并绝对值的有能力驾驭它。懂吗?”司马卓行悠悠然的眼神里充满了强者的自信。
“嗷,原来你那么优秀!可是……..你不是说你在国内吗?”景珍记得曾问他是否和赵子震在一起交好,他貌似说是因为赵子震在国外的缘故而不能相见……..
“我从小就在国外读书,学成后,自然回国了…….啊奥,你是疑惑我和赵子震的关系吗?哈哈哈,以前不想告诉你那么些事。现在吗?…………你想知道什么呢?”司马卓行淡淡的说道。
“你是不是不喜欢赵子震?”
“无所谓喜欢不喜欢,他能在美国立足,我帮了很大的忙,他和他的前妻相识,还是我介绍的呢!”司马卓行的语气和态度一直平淡淡的。
“那你以前还说……..说你们接触的少,为什么?”
“道不同不相为谋,再亲的亲戚关系,接触久了,发现原是难以沟通的,自然就疏远了………他过于现实和注重于权力,而我就喜欢医学,喜欢与人为善,不喜欢勾心斗角的尔虞我诈,他们三兄弟,都太复杂了。”司马卓行的眼神里飘溢着一抹无奈。
景珍很有同感的点点头,司马卓行的眼光很独到,评价也甚是中肯。他和赵家的三兄弟,的确不是一类人。他内敛而博学的性子很优雅,像春雨润物细无声,不张扬,但却有一种令人痴迷的缅怀。
司马卓行忽然很关切的望着景珍道:“我带你去开点中药吧,你的面色很萎靡,蜡黄中有惨白的气血淤塞状。我认识一个老中医,他对于女人的气血滋补上很有一套,我带你去开几副滋补药补补?”
“不,我不要吃什么中药,很苦的……..”景珍推拖着。
“把你的住房钥匙给我一副,我可以给你做好吃的补补…….”司马卓行的眼神很干净明亮。
“钥匙?………..我………”
“怎么?担心我是色狼,会冒犯你?”
“不是,我正想着要搬家,我自己买了一处房子,已经装修好了,就计划着这两天搬家呢?”景珍迟迟疑疑的说道。
“好啊,换个新环境好,我有个朋友他有一个搬家公司,我来帮你安排搬家,好吗?”司马卓行很热心的征询着。
“没什么好搬的,家具什么的是租房子时就有的。我就一些衣服什么的,很简单的。”景珍犹犹豫豫地样子。
司马卓行忽然凝视着景珍,很真挚的问道:“你是不是还有什么顾虑?我看你仿佛很矛盾。我也就是凑凑兴,搬不搬的你做主。”
看着司马卓行的善解人意,景珍的心瞬时柔软下来,她忽然想到,搬家也很好,起码没有人能够打搅到她和司马卓行的约会………纵然是赵子震也不知道她在哪儿……..挺有意思的。思及次,景珍展开一个明媚的笑颜,很快慰的响应道:“搬吧!那就搬家!只是,我总得收拾一下,把有些东西打打包。”
“哎呀,还不行,这搬家是大事,要不要看看日子,取个良辰吉日再搬呀!”司马卓行一副神秘的样子。
“切,你还信这个?”景珍嗤笑道
“我自然是信的,像我们两个的相识,冥冥中就有一种注定。我有一个朋友专门研究易经和奇门遁甲,很有些玄乎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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