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这话倒是不假,心中不由得叹服一番,泫渊所说都是实情,其实城中的人也都知道,可是贵在泫渊进城也就半日,便能准确的说出自己的处境,足见其心思缜密,谋略过人。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至少这公孙泫渊做到了第一层“知己”。
泫渊笑道:“千万不要这么说,你在四面楚歌的情况下,能以战养战。我未必就能想的到,也未必能有胆量去,也未必能如彭师兄一样打的胜。彭师兄,踏元师兄二位不妨放下前嫌,听彭师兄说说这晋阳到底怎么回事,在下虽不才,万一能蒙到个良策呢?”
四人在饭桌上,听彭飞讲。踏元开始心中还略有不愤,可是也见到了彭飞胸中大义的一面。也渐渐的收了自己的脾气。
彭飞说道:“两年前,我学有所成,已经到了出师的年龄。我师父张罗着给我成亲,只不过贱内生在耕读世家,不方便随我继续住在天机阁。师父便让我带着贱内去长安安家,恰好长安兴起一名曰“神月教”的乱党,师父让我在长安也方便探查。”
踏元、泫渊、孟倩三人听到这里猛的互相对视一眼。
彭飞一下看出其中端倪问道:“你们也知道神月教?”
泫渊答道:”不瞒师兄,我们就是要探查这个神月教,才途经此处。你请继续,看看我们所知道的是否一样。”
彭飞继续说着:“我夫妻二人在长安买下了一栋不起眼的小宅院。这神月教在长安并不是什么秘密,其教徒达数万众,但组织严密,教规教戒,比我天机阁还要严格许多。这神月教收纳教众也只收毫无修为的百姓。好在我天机阁的功法虽然霸道,但都是以阵法为本,我隐藏修为也混入其教。却总是在这神月教的外围,不能接触到核心。我还发现这神月教财力惊人,经常给百姓散发钱财,一些达官显贵也都争先入伙。一开始人们只是为图财而去,久而久之,无论是谁都对这神月教深信不疑。我由于始终不能打入核心,便返回天机阁禀告给师父,师父命我继续探查这邪教的财力来源。待我回到长安,发现局势愈演愈烈,教众们纷纷放弃生产,商人不做生意,农民不去耕种,整个长安虽还是一派繁荣,但是只要神月教不再散财,长安便陷入一片混乱。有一天临近傍晚,神月教内部有一场秘密的经会。我身为外围教众被叫去担任守卫。我发现与会的人,有几人修为甚高。所以我仗着天色渐黑,自身也有几分修为,把我周围的几名也担任守卫的教众打晕,偷偷潜入进去偷听,在暗处观看,竟然还有几名胡人,他们商议,乌丸、北狄同时发动叛乱,胡人趁机南下,只要打下太原城,洛阳发兵去救,长安的神月教就也发动叛乱,招兵买马。现在百姓们对神月教深信不疑,到时只要邪教中的头目略施小计,光是长安的几万教众瞬间就能变成几万大军。当他们商议完毕之后发现有人被打晕,我却不见了,就秘密搜捕我,好在长安繁华,一时半会找不到我家在哪里,我带着妻子逃出,马不停蹄的赶回天机阁。向师父禀告,师父也觉得事态严重。我天机阁好歹是当初秦王创立,国家有难,我天机阁当然义不容辞。”
泫渊呻吟片刻说道:“那你师父怎么安排的?你又为何来晋阳?又为何夺城?”
彭飞犹豫了良久才言道:“师父觉得事态严重,觉得并州是关键,只要不让胡人南下,长安的邪教就不敢太张狂,然后就有时间解决长安的乱像。我们天机阁倾巢出动,师父觉得雁门既然是郡城又临边境,并州军必不会少,反而是晋阳正北就是娄烦县,娄烦县大批的北狄人叛乱,晋阳危险,雁门太守不知情,相救不及,师父先让我带着两名师弟前来探听消息。师父果然料事如神,堂堂晋阳城,边境重镇只有几百守军。”
泫渊笑了笑说道:“尊师固然料事如神,这邪教的领头人也很聪明,出动数支小股的骑兵,就是不跟并州军打,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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