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现在终于服了,跪在地上哭哭啼啼地一个劲地求饶。
陈鸿立见了一阵恶心,心道:看你那熊样儿,跟一条癞皮狗有什么区别?
陈鸿立端起桌子上的茶碗喝了口水,然后语重心长地说:“你们三个依仗是侯府公子,横行百济郡,一点也不知王法,弄得百济郡不得安宁,梁太虎、梁太龙、梁太英,你们三个仰仗着有点皇权就无法无天了。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再不收敛的话,你们犯的可是灭门之罪?
本钦差菩萨心肠,最善渡人。你们今日犯的罪过如此之重,本应重罚,怎奈老侯爷苦苦求情,也罢,今日我就判你们三年流放,这三年内不准偷偷回家,要好好地在外边思己之过,争取重新做人。这流放地吗,就选在本郡吧。如那个官员敢因候府的权势徇私舞弊的话,那就如同此茶杯。
说着,陈鸿立一把将茶杯摔在了地上,只听拍的一声茶杯摔了个粉碎。
满屋子的官员吓的可真不轻。许久屋子里没人说话。
“来人。将这三个小子收监。休息两日送往发配之地。”
立刻上来四个衙役将这三个小子抓住送入监牢里去了。
陈鸿立冲着老侯爷一笑。“侯爷,待会儿在这儿吃中午饭吧,我请客。”
老侯爷听了眨了眨眼睛,心道我现在哪还有心情在这吃饭呀?
老候爷站起身来朝着陈鸿立一抱拳。“多谢钦差大人的美意了,今天俺就不讨犹了,明天吧,明天本侯爷宴请你。”
说完老侯爷迈步走出了大堂,一家人在后边紧紧跟随。等这老侯爷一家人都上了车,陈鸿立才领着众人重新回到了衙内。
众人见这钦差大人就是厉害,这侯爷一家人的面子一点都不给,真是胆量包天呀。
陈鸿立看了眼听众席上的民众说:“今天这百济侯家的案子已经审完了,大家可以散散了。
另外,有一件事告诉大家,咱们郡的东边有一群恶匪,他们聚在咱郡的东边为害,后天我要亲自去平匪。
各家有男丁入此伙者,一旦后天让我抓住的话,上诛父母,下杀子孙。
若在明天投案者,则一律往事不纠。
好了,大家都散散吧。
崔郡守,赶紧命人写一千份告示贴往东边的山林里。就按照刚才我说的话写,争取今天早早地贴出去。”
那崔郡守听了立刻组织了二十几位师爷加速书写告示。
陈鸿立见没什么事儿了,便溜溜达达地回了后堂。陈鸿立回到后堂,见赵东梅与碧衣仙子都在进行修炼呢。
陈鸿立对跟在身后的大熊说:“熊得道,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你也修炼一会儿吧,等有了事情我再叫你。”
那大熊听了点了点头,对陈鸿立说:“陈道友,我听你的,我现在就开始修炼去了。”
说完那大熊转身离开了。
现在这陈鸿立也没什么事儿,在这后衙内没事儿瞎转悠,正一头撞到了那崔郡守的大公子崔朋飞。
陈鸿立上前一把拽住。“小子,你他娘的都快当新郎官了,即不感谢我这救命恩人,也不感谢我这个大媒人,你个小兔崽子,你他娘的往哪去呀?”
那崔朋飞见了陈鸿立先是一愣,随却跪倒给陈鸿立嗑头。
口称叔师在上,小侄这两天光顾了高兴了,的确做的事情有点失礼,希望叔父大人莫跟小侄一般见识,小侄给你嗑头了。
陈鸿立见了一把把这小子拽了起来。
“小子,我跟你他娘的闹着玩呢,你怎么当真了?哎,小子,你娘把你的婚事张罗的怎么样了?”
“回叔父的话,我娘这两天光顾了忙这事儿了,估诂也忙个差不多了吧。”
陈鸿立听了点了点头。“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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