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芙洛脸颊通红,试探的问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你指的什么?”二白轻笑。
“你看!”芙洛指着自己微肿的唇瓣,满脸羞窘。
晨醒了,唇上火辣辣的疼,一照镜子,唇角都破了皮,一看就是被、吮咬的,可是怎么想,脑子里都是一团米糊,甚至越想头越疼。
但昨日在临江阁里,就他们几人,君烨不可能这样对他,只有慕容遇那个混蛋可能。
而且问了宫里的下人,昨日的确是慕容遇送她回宫的。
她又羞又恼,觉得肯定是慕容遇趁她醉酒轻薄了她,想出宫去找他算账,可是又觉得这种事根本无法问出口,心里烦闷,只好来找二白。
二白看着她的唇,扬唇浅笑,“昨日的事你都忘了?”
芙洛刚要回话,突然目光凝在二白的唇上,好奇的道,“鸾姐姐,你的嘴怎么也破了?”
二白一怔,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角,果然微微的疼。
芙洛咬唇低笑,“鸾姐姐也被人咬了吗?”
二白神思恍惚,猛然想起昨夜梦里那抹熟悉的冷香,本以为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他真的来过?
“鸾姐姐?”
芙洛伸出手指在二白眼前轻晃。
二白抬头,披了外衫盘膝坐起,神秘笑道,“想不想知道昨日发生了什么事?”
“想啊!”芙洛脸上飞红,讷声道。
“来!”二白对着她招手。
芙洛俯身把耳朵凑过去。
“昨天你的确喝醉了,抱着慕容遇不放,还强吻了人家,如果不是他极力阻拦,誓死保住自己的贞洁,估计你俩连洞房都入完了。”二白一本正经的道。
芙洛顿时瞪大了眼,脸蛋通红,“不可能!”
二白耸肩,“不然你去问君烨,他也看到了!”
君烨哥哥也看到了?
芙洛一副震惊和受打击的模样,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既委屈又难堪,自然不可能去问君烨,
“我、我怎么会主动亲他?”
“你不是喝醉了吗?”二白双手托腮,说的认真,然而一双桃花眸里都是狡黠的坏水。
芙洛深受打击,本来想去找慕容遇算账,这下也不可能了,甚至还好防备慕容遇来找她算账,万一他要她负责呢?
她该怎么办?
她竟然会亲他,强吻?
芙洛咬了咬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似马上就要落下来,然后扭头跑了出去。
果子走进来,疑惑的道,“芙公主怎么了?跑出去的时候眼睛都红了,好像哭了。”
二白但笑不语,光着脚踩在地上的绒毯上,伸了个懒腰,
“好饿,吃饭,吃饭!”
不过两日,摄政王上奏,将原来的御史大夫荣禄官复原职。
君冥烈在朝中气势更盛,而之前上奏请求玄宁帝亲政的几个大臣连接被贬职,或是驱逐出京,或是革职在家,朝堂上人心惶惶,再无人敢提玄宁帝亲政一事。
君冥烈把持朝政,私心越发明显,之前一些观察风向的大臣,也纷纷开始向他示好,一时间摄政王权势达到顶峰,风头无限。
而玄宁帝似并不关心这些,依旧是之前漫不经心的样子,每日在后宫花天酒地,纸醉金迷,朝政所有的事都推给摄政王,看似对他极为信任。
朝堂上一些正直的大臣,每日忧心忡忡,对玄宁帝恨铁不成钢,之前见明鸾公主回朝,以为对摄政王会有所震慑,如今看来,对局势也并没有什么改变,不由的有些那失望。
这一日,京兆府尹郑大人坐轿出门,刚出了京兆衙门不远,轿子突然被拦下,一妇人跪在轿子前,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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