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惊慌地看着眼前的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男子,“白,白公子?”
“小子,想不想发财?”白承礼阴笑着再次发问。
少年看着他从身上掏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想想,我想……白少爷您有事请吩咐!”
白承礼满意地点点头,“你只要回答我几个问题,这张银票就归你了。”
“我答应答应,白少爷您有话尽管问!”少年心脏激烈的跳动着,五十两银子,够他一家花好几年了!
白承礼四处看看,没人,他伸出一根指头,“第一个问题,今天来的那个蒙面女子是谁?”
少年疑惑地看着他,“哪有什么蒙面女子?我从没见过什么蒙面女子啊!”
“这个答案可不是我想要的。”他摇摇头,“你再想想,那姓杨的是不是对一个女人特别恭敬,那女人是谁?”
少年懵懂摇头,“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我从来没见过……”
见他脸上的笑容凝住,少年突然想起一件事,慌忙改口,“我是没见过什么女人来,但我听赌坊的伙计们私下说起过,沈大公子已经将赌坊的生意交给了一位姑娘,现在就连杨掌柜也要听命于她……”
“沈大公子?这和沈家有什么关系?
“我也不清楚,我只是听他们闲话说起过,长乐坊背后是东江沈家……至于那女子,他们都说是沈大公子的心上人……”
“很好。”
白承礼露出满意的笑容,“第二个问题,那女子长什么样?什么身份,又姓甚名谁?”
少年眼巴巴盯着他手里那张银票,颓然摇头,“我只知道这么多,别的真的不知道了!”
“不知道可以想办法去弄清楚嘛!”
白承礼将那银票塞进他胸口,又从袖中抽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三日之内,把第二个问题弄清楚,这张银票就也是你的了。”
“真的?”少年贪婪的望着他,颤抖着嘴唇,“那,那我,我要是查出来了,去,去哪里找你?”
“京城白府你不知道?哼,不知道就打听打听!”
“好,好……”少年捂紧胸口连连点头。
“小心些,别叫人知道了。”他拍拍少年的胸口,“不然,别说银子,你这条小命也就保不住了。”
“白公子放心,我,我一定做好!”
白承礼松开手,看那少年远去,越想越觉得高兴,扭身一瘸一拐地往回走了。
且说这少年离开之后,回家藏好银票又折回了长乐赌坊。
杨掌柜本来就对仗势欺人的白承礼十分厌恶,见这伙计又回过头来求他,就偏生要作对一般硬是又留下了他。不想这一次发善心,事后竟险些做下大祸。
说起来,长乐赌坊与春熙楼虽说都是沈牧的产业,但认真说起来还是本质区别的。
春熙楼里的人,要不是沈牧从东江带来的旧人,要不就是方家父子在京里买来的下人,人数不少,却都身世清白,品性忠厚,方俊也一直是按着沈家的规矩在管束下人,所以他们从不在意什么是非八卦。但长乐赌坊却不一样。
杨掌柜虽将它输给了沈牧,后来也诚心诚意愿意投靠沈家,但沈牧并未进行过直接的管束和干涉,原来那些用熟了的市井混混大多也都留了下来。
从沈牧换到白凌波,又听说还是个有倾国姿色的妙龄少女,仆人小厮们自然少不了要在私下议论,再加上年节时白凌波又给众人的红包银子格外丰厚,愈发让人笃定她就是沈牧的心头之人。所以一时间在下人中传扬的有鼻子有眼,杨掌柜倒是有心警告过几次,不过这种事情也不是斥责就能挡得住的。
那小厮回去之后便留了心眼,将这诸多流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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