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凌波垂了头,这意思是要她水上跳舞么?早些日子有冰也就罢了,可现在早都冰消雪融了……抬头,萧鼐正黑着脸看她。
一伸手,“过来。”
白凌波犹豫了一下,没挪窝,萧鼐按着传玉的肩膀强撑着站起来挪到她身前。
“方才的事,免谈。”
“不劳药王费神,萧鼐命硬,一时还死不了。”他脸色冷淡,握住着白凌波的手,放在胸前,“只要我还有一口气,这世上就没人能要求她做什么。”
抬手,“门在那边,慢走,不送!”
白凌波惊愕地望着他,痴了也傻了,心中的甜蜜自不必说,可这人的拗劲儿啊,真真是气得她肺疼!
易明堂也急得干瞪眼,握唇低咳,“别发愣,先应下再说!”白凌波动了动嘴唇,触到萧鼐不容违抗的目光还是把就要冲口说出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药王呵呵笑着抱起那女娃儿,“走咯,咱们回去。”
“唉,老哥——”
易明堂才要追出去,传玉闪到他身侧一把抓住他的袖子,“我还没输呢,别跑!”说着又与他缠斗起来。
药王无意间瞥了两眼,突然立在门口不走了,惊问:“你这小娃娃用的是雪空山的功夫,你究竟是什么人?”
“要你管!”传玉挺起胸脯。
药王没有做声,突然转头盯着萧鼐看起来,掐掐手指不知在算什么,突然问,“你是不是雪空山君七那小子的后人?”
萧鼐微微蹙眉,他竟然叫外公“那小子”?那这老头儿究竟多少岁了?!
他不动声色,“没错,家慈的确姓君。”
老头子眼神激动,急急追问:“那丫头儿呢,你娘呢?”
萧鼐抿了唇没有说话,老头看他脸色没有喜气,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口中喃喃说着什么“原来是生了个女儿啊”“像啊,像她”,紧接着突然仰天大笑起来。
洪亮的声音夹着内劲几乎将众人耳膜穿透,萧鼐捂着白凌波将她按进怀里,知桃也捂着耳朵被震得小脸煞白。
笑声渐息,老头右手扬起指着萧鼐,“别说你不让这丫头求我,就是让,此时也晚了!”
“既然你是雪空山的后人,那活该你倒霉!老头子这次还真就见死不救了!哈哈哈——”说罢扬长而去。
众人被这话说的一愣,难不成这老头竟然还是跟雪空山有什么深仇?白凌波也是意外,本来就忐忑的心现在更是变得透心凉了。
易明堂不知想起了什么,甩开传玉径直出了大门,萧鼐脸色更沉几分,心说自己费心打造的铜墙铁壁就特么这样成摆设了!
院里众人个个都是惯会察言观色的人精,一个个抬腿都悄悄跑了。
萧鼐面无表情将白凌波拖进屋里,在外头两人都脸上都好好的,方一进屋里白凌波就扑到榻上一句话不说。萧鼐知道她是生气了,立刻软了声气过来哄她。
他揽着她,轻轻揉着她的肩头,“娘子,别生气了。”
“我哪有生气,我为什么生气?总归受罪的是你,关我什么事?”她说着哽咽起来,捂脸背过身去。
“好啦好啦,我自己的身体当然比谁都清楚了。”萧鼐轻轻拍着她,“这毒只是毒而已,外公已经替我治了多年,既然扛住了,总是一年好过一年,再过几年也就清干净了,哪有越治越糟的道理?你别胡思乱想。”
“总归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不用求人,也治不好你的病了……”
白凌波不理他,萧鼐继续哄,“依我看这药王不过虚有其名!外公很少下山的,哪就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你看他那个样子,只怕都糊涂的连自己多大都记不得了,不过是夸夸其谈,可见医术也未必就真那么厉害,就是真厉害,也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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