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单薄。
易明堂看着纸窗上映出的窈窕舞姿,不知不觉看痴了眼。
……
暖帐之中,萧鼐饶有兴味地看着屏风后换衣的少女,灯火婆娑,她苗条玲珑的身段投映在纱屏上,影影绰绰地,撩拨的人五脏六腑都要焚为焦土。只是可惜……唉。
“娘子穿红衣实在艳色不可方物,等天气暖和了,在家就这样穿吧。”
“不要,丢人的。”
少女一阵风似得钻进被里,一双冰凉的小手猛地捂住他的脸,萧鼐被冰了一个激灵,小丫头却奸计得逞哈哈大笑。
知道她是害羞,萧鼐继续诱哄,“只在府中给我看,有什么丢人的?”
“那便要请王爷请来巧工为我缝制了,这衣服还是娉婷选秀时穿的旧衣,慧珠姐姐不知情错放进我的箱笼中了,我如今穿着已经紧了呢。”白凌波掩口吃吃笑,“不过,就算你做了新衣,我也不保证会穿哦。”
哦,原来如此。
萧鼐不动声色地笑了笑,怪道看着似乎有些眼熟,若是她的,那就不算好看了。嗯,他就是这样厌乌及乌的人。
说起来,栖凤台上若不是他眼疾手快,挡开了上官晴雪的枪,那结果,真是不堪设想。如许妙人,果然还是自己眼力好些……
子时将过,白凌波睡意全无。
忽地想起知桃方才那话,她贴过去在他胸前画起圈圈。
“瑾言呐,你说,我们成亲半年多了,嗯……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吧?”萧鼐没有动,闷闷的嗯了一声,抱的更紧。
白凌波挣扎坐起,“别睡了,我有话问你。”
“你说。”
她少见的扭捏了一会儿,似乎还有些心虚,声如蚊喃,“瑾言,娉婷和文缨都怀了宝宝,为什么我……迟迟没有征兆啊?是我不能生还是你不能生啊……”话毕粉脸涨的通红。
“咳咳——”
萧鼐被他噎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说得什么胡话!”
他睁开双眼,眸底一片戏谑,“这子嗣之事,难道教习嬷嬷没有教你么?”
“倒是说过几句,可我不明白啊!”白凌波挠挠头,“说起来,她似乎好像还给了我一本什么册子,可我还没来得及看呀!”她碎碎念,“不是说日日同床共枕就会有小宝宝么,难道是我们睡觉的姿势不对?”
萧鼐哑然失笑,“这话是谁告诉你的?”
“额……嬷嬷跟我说的啊,难道不是吗?”她有些不敢置信。
“来,给我说说,教习嬷嬷究竟是怎么教你的?”萧鼐顿时兴趣盎然。
“你等等,”她坐直身子,用力清了清嗓子,刻意学那老嬷嬷的语调,“王妃啊,日后您与王爷同榻共枕,缠绵亲热,可要拿出这女儿家的娇媚柔顺,好好侍奉……哈哈哈!”她连连摆手,“我学不下去了,简直太肉麻了!”
萧鼐揉搓着她的耳垂,忍笑,“那你扪心自问,究竟有没有好好照做?”
“这不是日日都同榻而眠嘛,难道还不够,还要我给你端茶倒水,揉肩捶背?”
“唔……那许是之前做的不够亲热,不如你再试试。”他瞥了一眼她领口处微微露出的一抹雪白,抿了抿唇,“不过,娘子可知如何才是缠绵,亲热?”
“……”
这人,又要逗她说那些羞耻的话!想罢顿时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两只素白的小手一把揪住他的领口,用力往两侧撕扯,露出他雪白雪白的胸口。
娇躯前倾,口中恶声恶气道:“亲热就亲热,亲热谁不会!”话毕学着上次他那模样,使劲在他脖子上吸了一口。
萧鼐被她嘬得大笑不止,抓住那一双手儿,翻身将她压在胸前,“傻妞儿,快些睡了,天亮还要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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