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噎得沈牧哑口无言。
在家的时候他也时常会想到这个鬼灵精的小丫头,每每收到方俊的信,读着她做的那些或令人称奇、或令人激赞的事,他的心中都会升起些畅快喜悦。
此番上京,一来确实为贺她成亲之喜,二来么,他也很想知道,在他离开的这段日子里,那二人究竟发展到何种地步。但如今看白凌波的样子,分明是萧鼐没有对她吐露半分。
那人最是个心思深沉的,他既然没有说想来必然有些道理,只是,方才被他说出云瑶来,倒不知对不对了……沈牧心中微微有些小纠结,转念一想,又放下心来。
那人的臭脾气着实讨厌的紧,以后有这样一个小魔王时时给他找不痛快,那将是多么值得期待的事啊!
越想越觉得白凌波可爱,这个闷声不响的小丫头,竟然在堂堂御王的手掌心里神不知鬼不觉地上演了一出逃婚大戏,这倔强又出人意料的小性子实在是太对他的胃口了!只是可惜,自己没能亲眼见到他当时的脸色,想想那该是何等的令人畅快啊!
沈牧一个人笑得神秘兮兮,白凌波从身上摸出那块小金牌放到桌上。
“这东西原来挺贵重,现在京里的几处生意我都去过了,各处人头也都熟了,这东西作用不大,还是还给你吧。”
沈牧见她时时带在身上,心里有些愉悦,笑了笑道:“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来的道理?我沈牧可不是小气的人。”他伸手将令牌往白凌波面前推了推,让她收起来。
“怎么能说用不上呢,我不是说过,京里分部还有许多我不喜欢的老头子,以后还指望你替我收拾他们。再不济,哪天你出门忘带银子了,这几两金子怎么着也能顶一时啊!”
白凌波抿嘴笑了笑,想这令牌就是在他沈家也是无比贵重的东西,在他眼中倒如探手可得的俗物一般了。想想还是将这令牌包好了收下。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不知不觉又绕到她逃婚的事来,白凌波将那日遇见匪徒又如何被易明堂救下的事细细说了许多,但就是没提自己被人带回的事。
倒是沈牧,听了易明堂的名字便似有了极大的兴致,开口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
据他说,那易明堂乃是江湖上颇有侠名的一个江湖义士,此人居无定所,终年浪迹天涯,在平江时不巧与几桩大案粘上关系,他自己又懒得辩解,这才得了个平江大盗的称号。
至于他采花的名号,沈牧说是因为他面貌英俊且不拘小节,颇得女子欢心,以致于那些女子的相公心生嫉恨,故意传出流言污他,而他呢,不管别人怎么看他自己照旧我行我素,与那些爱惜羽毛的武林中人相比,易明堂实在是一股清流。
“想不到传言竟然是真的!”
沈牧兴奋道,“我来之前就听说,前武林盟主被人寻仇栽赃,一家老小都判了秋后问斩,这事牵扯到了朝廷,江湖人都不愿蹚这浑水,想不到这易明堂竟真的来了!”
“这两人不过才一面之缘,连认识都谈不上,真想不到他会去救他,啧啧,真是条汉子!”
激动的沈牧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这才注意到白凌波还和方才一样,慵懒的支着头靠在窗前,不知是在发呆还是心有所想,姿势连动都没动。
“唉,你听了没有?”
“哦,你说什么?”
她回头,认真地看像沈牧,“我刚才好像看到,你眼睛里有小星星。”
沈牧脸色微黑,“算了算了,这种事情本来也不是你们女儿家该关心的,当我没说吧。”
白凌波轻轻笑了一声,她就说么,那般行事的人,怎么会是传言中的江洋大盗,采花邪魔呢?果真侠义热忱才是他的本色。
“秋后两个王爷成婚呢,又到月夕节,你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