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巨富的沈大公子,然后还稀里糊涂的得了他一块金令牌,还有那个人……
君瑾言。
白凌波觉得有些词穷,怎么形容那个人呢?冷峻的,诙谐的,也或许会是温和宽厚的?白凌波无声的笑了。
不知道那晚纱帐之后的他,是一副什么模样。
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再见。
唔,希望能再见到罢。
呵呵。
前面就是听雨轩了,今晚的月光恬静而柔和,白凌波想过去坐一坐。人还没走到跟前,却见那亭子里轻纱飘飞,一男一女两个人影纠缠在一起。
“想不到那个大小姐竟然这么好命!从小受尽宠爱,如今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个顾家,也是这般千珍万重的!”
“这有什么,她嫁的再好,以后也见不着了,再说也比不上娉婷以后贵为王妃呀!”
“像她那样的扫把星,怎么配得上顾家!若不是有她妨着咱们家,大老爷怎么可能这么多年了还只是区区一个六品文官?二小姐若不是和她走的近,三老爷和夫人怎么会时常身上不爽快?”
白凌波心里突的一跳,有人在说自己?
她下意识往后一缩,猫腰蹲到了花丛后面。
这男声听着好熟悉,像是大伯家的承礼,女声嘛……白凌波细细回味了一下,听着竟像是蕊珠的声音!
朗朗明月,白家长房长孙竟跟自己母亲的婢女在此缱绻私会!
亭子中的身影摇动,白承礼慵懒的声音一字不差地灌进白凌波耳中。
“那就这么玄乎了?区区一个小毛丫头,怎么会妨着咱们?”
蕊珠两手圈住白承礼的脖子,“你还记得咱们小时候去放河灯吗?那一回你莫名其妙的就摔进河里,差点淹死!还有那年,京里闹时疫,二少爷早夭,娉婷小姐卧床不起,几位老爷夫人也都不大舒服,唯独她好好的!你想想,二老爷从东仙郡把她带回来以后,这府里众人谁没有生过病,谁没有害过灾?这不是扫把星是什么?”
蕊珠口中这位二少爷,是大夫人早年间生下的一个病儿,生下不久就没了。这事在大房是忌讳的,所以总不许人提,除了一些年久的老仆,新进的丫头们都不知情。
“这,不大可能吧!大夫都说,老二是胎里带出来的病,天生不足又碰上了疫病,这才保不住了。”白承礼有些不敢置信。
“瞎郎中推脱的话你也信?”蕊珠嗤笑一声继续说,“京里有个姓方的相师你知道吧?”
“是一日只卜三卦的那个?我听人说起过,从来没差过一回,玄乎着呢!”
“实和你说吧,五六年前,就是三少爷周岁那时候,咱们合家去庙里还愿,回来时就见着那相师了。”
说到这里蕊珠起身满手里比划起来,“二少爷没了,夫人心里总是难过,见了那相师不免就问了几句,谁想他见了二小姐就两眼放光,嘴里只念叨着‘哎呀,天生贵相’、‘啊呀,贵不可言啊’,夫人抱着三小姐给他看也说不错,可等夫人把那大小姐喊过去时,方相师可就马上变了脸色!他那脸色我到现在都记得,老脸皱得像菊花,两条眉毛都拧得解不开!”
白承礼好奇,“那人怎么说的?”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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