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忙完了,最近日记便没什么可忙得了。”主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慢慢的定下来,如今只要等着开关之日到来就好。
云绵听着这话,没说什么低下头继续绣着自己的绣品。
“绵绵在做什么?”谢景昭看着云绵自来了就不停的在绣,也不知道在绣什么。
“我闲着给你作件长衫,虽然现在天气还热,但是北方天气冷的早些。”云绵从楚地嫁过来不过一个冬天便让云绵知道了这北方有多冷。
谢景昭低头笑了笑前期云绵的手,走到院子里,清凉的风微微的垂着,倒是将人身上的燥热吹去不少,云绵是楚地的人所以齐地的夏天并不算太难熬。
“景覃表哥已经离去多日,你是不是担心他了?”谢景昭突然开口道倒是吓了云绵一跳,心里翻转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谢景昭知道云绵心里必然又在猜测什么,便捏了捏自己手中的玉手,让云绵靠在自己身上道:“没什么,其实我一直都相信你和景覃,只是偶尔会吃醋罢了。”
云绵闻言有些不可置信,曾几何时吃醋这样的字眼会从这个男人的嘴里吐出来,自己又何德何能让这个男人为自己吃醋。
看着云绵的惊诧的目光,谢景昭微微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自己也已经和云绵成亲大半年算得上是了解,两个人之间一起经历的事有些对于自己也算是一些教训。
“之前的事是我对不住你。”
云绵没想到谢景昭会自己提及之前的事,自从自己来这里之后谢景昭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似乎之前周什么铠甲一般的凌冽渐渐地化去。
“所以,以后在遇到有人逼你要给我纳妾也好其他的也好,你便直说是我不想要便好了,不要什么事都闷在心里,委屈着,我是你的丈夫不该让你受委屈的。”
云绵低下头听着耳边微微的心跳,或许自己当时选择嫁给谢景昭真的是一件对的事,姐姐嫁给了自己一生的良人,自己也有幸阴差阳错的嫁给了谢景昭。
而此时匈奴王的营帐外站着一个人,接着微微的火光隐隐可以看清藏在斗篷下的脸。
“你回来了。”匈奴王看着这个人影,心里多年的缺失就像是突然被填满一样,就像又一次看到了谢流云站在自己面前。
“嗯。”谢景覃摘下自己的斗篷,自己是匈奴人,与其在中原人之间畏畏缩缩的活着倒不如堂堂正正的做一个匈奴人。
匈奴王将谢景覃领进营帐拍了拍谢景覃的肩膀,道:“好!你回来之后我们便挥师南下,灭了他们中原人,天神会保佑我们的!”
谢景覃皱了皱眉,看着兴奋的匈奴王道:“我不建议我们现在与谢景昭开战。”
一听到自己的儿子回来就与自己唱反调,匈奴王的脸色一阵难看,难不成自己的儿子被中原人的那一套虚伪的东西教坏了?他门匈奴敬重的是勇士而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子,上了战场难道能靠嘴说的吗?
“为什么!我们匈奴的勇士不会退缩!”
谢景覃环顾四周一眼,知道自己回来的第一步就是要促成谢景昭开管之事顺利的开始,心中略微一盘算便已经有了说辞:“我与谢景昭自小一同长大,谢景昭为人心思缜密,开关之时必然不会毫无准备就算我们发送奇袭也未必会有什么效果,这点我再回来之时便已经看到很多的山坳里升起炊烟,这便代表谢景昭已经派兵在这里驻扎。”
“那又如何!我们与谢景昭打了那么多次也没见他谢景昭那次占了便宜去!”营帐里一个编着鞭子一副标准匈奴人打扮的人,语气不善似乎很是看不上这个打扮的文文弱弱的人,这样的人自己一个手指头都能打死!
“便宜?肤浅!我们匈奴连年征战,在疆土上不得寸进,反而匈奴百姓苦不堪言壮丁减少,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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