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昭从回到自己的院子的时候便看道云绵正坐在窗前手中拿着绣针,听到谢景昭的脚步声正抬起头来,那一瞬间谢景昭想起一句很久之前的话,原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回来了。”云绵带着淡淡的笑意,发间绾着素色的绢花,零零碎碎的在云鬓间若隐若现,从屋子里面迈出步子,站在台前,顾盼生辉。
春风和煦,美人如斯。
“嗯。”谢景昭走上前,轻轻地挽起云绵的手,手中滑腻的触感顺着手心钻到心里,略低了头,眼中满满的都是想要说的话,而这话编织成一个人影的模样映在了眼底。
云绵心头突然一跳,此时的谢景昭的目光竟然有些烫人,云绵别开头进了屋子,嘴角是微微的笑。
怜儿从外面进来,刚好撞上这一幕,不觉心头有些奇怪,明明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但是空气中总觉得有流动着几分情愫,像是三月山间桃花渐次盛开的喜意,这种感觉来的莫名,让怜儿一时摸不到头脑
“老夫人晚上让去哪里院子用膳。”
云绵惊觉如今已然快到了晚膳时分,边让怜儿为自己重新整理仪容,莫要再林夫人面前失态,便又是一顿数落。
谢景昭无聊便坐在一边看着怜儿为云绵绾发,之间如墨的长发洋洋洒洒的散落了一片,如同缎子一般泛着光,在怜儿的指尖调皮的绾着,顺从的变换成各种形状,绢花换成了银簪,垂落的步摇在鬓边摇晃,晃花了人眼。
云绵拂开面前的珠帘,发出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抬头便见谢景昭看着自己,心底一阵羞涩,便直觉的想躲开那目光,可是偏生那目光如同有魔力一般,让人不舍得错开。
“整理好了?”谢景昭不太懂这些女人家的事。
云绵点了点头,离晚膳时分还有些时间云绵便于谢景昭坐了一会儿方才去的郑夫人的院子。
而此时自觉得逞的林薮将自己手里的碗一扔便跑去了林夫人的院子里。
“你确定都弄好了?”林夫人满意的看着自己这个侄儿,虽然正日间无所事事,但是这种不上台面的事还是做得得心应手的。
“姑母您放心,只要您不要和那汤便好,郑夫人喝药不能和这药膳只让那云绵喝了,到时候我保准让表哥再见不到云绵!”林薮心里想着怎么让云绵匍匐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林薮想着云绵那巴掌大的小脸,娇艳的嘴唇,媚人的眼睛,便觉得骨头都酥了,心里痒痒的恨不能立马就将云绵得来好好地快活一番。
林夫人看着林薮眼中的淫邪之色,也能大概猜出来林薮在想什么,顿时心里有些厌烦,道:“行了,你自己小心些,别让昭儿发现了。”
想起谢景昭的手段林薮想起来便全身打了一个哆嗦,这云绵得来可得藏好了不然这夺妻之恨足以让谢景昭将自己活活的拆了,这牡丹花下自己还想多风流几日。
“行了你先出去吧,我看着这时间也差不多了。”林夫人理了理自己的鬓发,今晚过后自己就再也不用见到那个小贱人了,真是想起来都觉得欢喜,到时候在给自己昭儿寻一个才貌双全孝顺知礼的女子,好好地伺候昭儿,伺候自己那便是最好了。
林薮出了门,搓了搓手,一双猥琐的眼睛你浑浊这淫邪的光,似乎是终日不见天日的脸老鼠看到了心心念念的粮食。
温嬷扶着林夫人去了郑夫人的院子,进门便看见了那个叫洛玥的丫头,林夫人见到洛玥打心里头不喜欢,巫医百工乃是下九流的东西,一个女子不好好的学习针织女工偏偏学这个,日后如何知道侍奉相公,孝敬公婆?
“夫人。”洛玥见礼,这个家里只有这个林夫人最是难缠,每每看到自己时候眼中的厌恶都是赤裸裸的不加任何的掩饰,总是让自己心里想横了一根刺,若不是郑夫人待自己如同亲孙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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