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严扬起嘴角,说到这个还是多亏了谢景昭之前与自己说的。那是在谢景昭下命的时候,谢景昭说:“甫元琅的夫人似乎与一个黑商之间有些过节,而这甫元琅十分将就自己的夫人。这点你可以利用一下。”
至于这件事谢景昭是怎么知道的,谢景严也只是在这几天才明白的。因为那天他却是进去见了甫元琅的夫人,不是别人,而正是前丞相的千金,在楚国支离破碎的时候,前丞相卷入了一场政治漩涡中,其令千金流落到黑市。
那丞相之前托谢景昭多多留意边疆,帮忙寻找过。后来就不得而终了。
原来是知道了那千金已经有了所爱,便没有去打扰了。
但是这些他也不用告诉白泉,只是回答了她如今问道的问题:“第一呢,我也是先成为了奴隶,有意流落到公文里手里。而公文里是个精明惜才之人,看上我的武艺便将我留了下来,说给我荣华富贵,只要我为他效命,帮到到处收揽奴隶买卖。这一来而去,我做的不做,自然得到了他的信任。
这都不是什么难事。至于你后面问道的,我只不过给甫元琅的夫人寄了一封家信,声称他的父亲派来看望她的人。所以她便来了。”
可是她的家人早就已经散了的散,亡的亡。那位夫人的父亲也是在临终之前才来找谢景昭,求谢景昭找到他女儿。因为之前这位丞相对谢景昭多有提拔,算是恩师,所以才帮了他。
可是这件事他那天告诉甫元琅的夫人的时候,那女子只是无声的落了泪,脸上并没有多大的表情。她一直呢喃着:“我早就知道……早就知道了。”
他当时还在想,这人既然有个甫元琅这般厉害的夫君,怎会不派人打听自己家人的下落。所以自己说了也只是徒劳的罢了。
“哇,想不到你这人心机深沉啊。”白泉一旁啧啧感叹,果然自己一个人是做不到这个地步的,但是若是依靠别人的力量,会轻松许多,她算是欠了谢家一个大人情。
因为等回去之后,站在谢景昭面前的时候,她心甘情愿的跪在地上,俯首称臣:“属下白泉,心甘情愿为主子效力。”
谢景昭才从老夫人那边回来就听说这两人归来的消息,脸上解不开的愁结才算是松散了一些:“你先起来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神色凝重的开口:“祖母病了,你可要去看看?”
谢景严欲言又止,听他之言,神情瞬间慌张:“怎么回事?”
“哎,说到这事都是我的不对,若不是我一时冲动去打了表兄,也不会将表兄气走,人走了,连一个告别都没有留给祖母,祖母便一病不起。”
谢景严拧起眉头,脑海中却浮现了另一个场面。他点点头:“大哥随我出来下,我有事要说。”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在前方,将谢景昭带出了房间。
两人出来之后,外面的冷风瞬间刮走了身上所有的温度。那人面色十分冷静:“其实在大弩的时候,我还发现了一件事,我看见了一个熟人。”
那是在公文里绑错人的那天晚上,他从茶坊出来之后,却听见隔壁传来的熟悉声响,便忍不住好奇跃到房檐上偷看。却看见一了一个熟人。当时还因此震惊了许久,但是没有谢景昭的命令,不敢轻举妄动。
谢景昭不解开口:“谁?”
“表兄,谢景覃,还有一个人是可藏。”他当时看见的便是那两人在里面交谈着什么,因为两人的武艺都不弱,所以没敢站近点听。自然没有听见多少可用的消息。
只是可疑的是,本该处决了的可藏怎么又回到了匈奴那边,而且还有谢景覃在一起喝茶。
谢景昭眯起眼角,眸子里神色复杂,没有说什么:“我知道了,你先去看看祖母。这件事以后再说。”
谢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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