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接下来要做的吧。”谢景昭一边额首,一边大步走出了院子,随后跟着两人也出了院子,将一些将军叫到前厅,商议接下来的作战计划。
匈奴驻扎营
昨天晚上的事情进行的很是顺利,一起去执行命令的几人回来之后,便像匈奴王禀报此事,还将现在凤城的状况细细说明,骚动却是引起的不大,但是一些留言已经悄悄在凤城百姓中传开。
能让匈奴人偷袭,说明这谢景昭的人马究竟有多脆弱,只怕是终有一天会被匈奴人攻破。如此能引起人心惶惶,自然能有匈奴人可乘之机。
白色的帐内,虎背熊腰的男人坐在虎皮软垫上,半身依靠着靠背,面前矮桌上摆放着精致的小鼎炉,徐徐升起香烟,将那人曼联络腮胡子的容颜模糊话,金色的眼瞳散发着威严,宽厚的袖子里紧促着白毛,柔滑的料子上绣制这精致的花纹,竟现民族风范。
粗口而布满老茧的手在桌面上有节奏的敲打着不知名的旋律,他张了张嘴,将口中的一口浊气吐出。然后才淡淡开口道:“既然很顺利,那接下来又当如何做。”
目不斜视,沉厚的话却是对一旁与他体格差不多的男人说的,而这男人身上多处包着纱布,正是可藏。
可藏单膝跪在地上,有力的拳头压在冰冷的地面上,即便是牵扯了伤口,脸上也毫无波澜。
“可汗,依照臣之见,这谢景昭比想象中的还要凶猛,这一次的威胁只怕是对他毫无作用。既然如此,那我们便服服软,给他们一点甜头吃。等这甜头吃过了之后,那我们在夹枪带棒的给他们来个措手不及如何?”
匈奴王挑起浓眉,没怎么明白:“喔?你想怎么给他们一个甜头?”
可藏缓缓抬起脑袋,嘴边挂着十分诡异的笑容:“臣记得,前些日子,那帮老家伙可是给大王送来了一个美人?”
匈奴王动了动眼角,瞬间明了,摆了摆手:“知道了,怎么做,交给你了。”
可藏额首:“是。”而后起身离开了帐内。
当天晌午,谢景昭已经将人手分布下去了,就差等到晚上行驶计划的时候。匈奴那边竟然派人来送上了求和信,当来使将黄色的绢帛递给谢景昭的时候。
高堂上端坐的男人面不改色的看着眼前龙飞凤舞的字迹,眉角抽动,面上的表情不是很明显,倒是让下方等待结果的来使看不出所以然。
可是这压抑的气氛一直在房间里弥漫,那人紧盯着手上的绢帛,一直没有开口说话。
在来使压抑的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谢景昭才放下手中的东西挑起好看的眉头,嘴角噙着不明意味的浅笑:“这是你们大王的意思?”
“是。”来使连忙接住他的话,跟早就排练过一样,答得十分顺口。
“可是本侯怎么不知道可汗还有一个格格?”实际上谢景昭并没有打听对方,只是从小耳目濡染,这匈奴王丧偶的早,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再娶妻,膝下无子,最疼爱的是自己兄长的儿子。但是并没有女儿。
来使脸不红心不跳的接住他的话:“格格年幼时体弱多病,所以一直在宫中养着,对于她的消息很少,所以在外人看来倒是没有。但是经过可汗多年的调养,现在已经完全好了。也是正值桃李年华。”
脸上挂着络腮胡子,身形廋廋的,五官比较深刻,眼窝凹了下去。明明是一个正宗的匈奴人,说起中原话来一点都不含糊。
谢景昭听得之后,沉默片刻,目光落在前方坐着的孟衡身上,相信对方已经知道了这求和信上写了什么,嘴边挂着冷笑,点了点头。
谢景昭业无所谓的将东西放在桌面上,起身:“既然是大王的美意,那本侯自然是推辞不了。这门和亲,本侯允了。”
来使大喜,连连点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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