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自己的直觉,我相信,那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就是凶手。我凝视了很久周盎然,那一双手握着周盎然很紧,“虽然我没有证据,可是盎然,你知道吗,那两具尸体,都不见了。我以前和哥哥经常去的那个地下通道,里面有两具尸体,一具是刘怡的,是被院长阿姨害死的那个刘怡。还有一具尸体,我不知道是谁的。可是那个穿着红衣服的尸体,以前老是跑到我的梦里来吓唬我。”
周盎然用手轻轻拍着我的肩膀,在安慰着我,他似乎是不想让我胡思乱想的样子。
我凝视着他,平缓着心情。我不应该这么胡思乱想了。现在事情都往着好的方向去发展了。我还要怕什么?
我恨的人早就死了,我以前连孙老师都不怕了,我怕这个没有什么印象的凶手做什么?
“别胡思乱想了。这个世界上哪里来的鬼,我们要相信科学。而且,我们连鬼都不怕,就更不用怕那个人了。”周盎然开解着我,他抱着我,两个人靠在沙发上,我能感觉到他怀抱中的温度,“有我在,别怕。”
我点了点头,心里放心了很多,想到了什么的时候,才问他,“你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周盎然摇了摇头。
我注意到他有些劳累的脸,昨晚肯定也不只我一个人没有睡好,周盎然肯定也是没有睡好的。
“那你什么时候走?”我也不是非要催着周盎然走,虽然有周盎然在我身边,我确实是觉得安心很多,可是,他也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我也不能过分的拖累他。
周盎然用手刮着我的鼻子,有些没好气,“我才刚来,你就催我走了?”
我笑了一声,“是你忙,我才催你的。我这不是怕耽误你的事情嘛。”
“没有什么事情是比你重要的。”周盎然用脸蹭着我的肩膀,“再说,我陪着你,也是散散心。有些人拿不到足够的好处不肯走人,这个还算是好的,有些人,是单纯的想在人命的基础上做研究,这个,是最不好办的。”
我沉思着,不说话。有些人冲着钱来,确实是最好办事的,比如说方乐乐,她之前就是想来讹我一笔,她要是不冲着钱来,也许,我早就被孙老师发现了。那个时候,估计,在后来凶手杀掉陈老师方乐乐之前,我就该是先死了的那个人。
可是,那个凶手,又是何尝不是周盎然嘴中的那类难办的人。
“那你在我这里,他们就能改变原有的想法了不成?”我反问着周盎然,虽然他陪着我很好,对他的心情来说,也是很好的。可是似乎,就算他再在我身边待着,哪怕待很久很久,那该不改变主意的人,那也是不会改变的。
周盎然有些没什么所谓。我知道他心里肯定是有着自己的一些想法的。那毕竟是他养父一辈子的事业,现在金盆洗手不干了,那也要善后好的。要是这事情不善后好,那稍有不慎的,他养父的事情被败露了,又或者,这事情要是不善后好,那我和周盎然所谓的幸福生活,就要延期。周盎然不会拿我和他养父开玩笑。
“给他们足够的时间考虑,未尝不是一件坏事。”周盎然有些说教意味。
我似乎是意味到了什么。
这一天白天的时候,我就往孤儿院门头贴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还有一些刑事法律的东西。
那个凶手现在没有被警察抓到,就已经是漏网之鱼了,他大可以以后自己正常的生活,装作他没有杀过人一样的生活。
我自认为没有得罪什么人。现在曾经和我有不了解决的过节的人,都已经不在了。既然我和那个人没有什么过节,那我就要给那个凶手一段足够的时间考虑,考虑他究竟是不是还要继续铤而走险的盯住我。
“如果再让你做一次选择,你愿不愿意现在就和我走?”周盎然又用一种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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