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月对我这个妹妹感兴趣?莫非梦寒兄是这个口味。”
封月现在真想一巴掌拍死苏门庆,强行压抑住怒火,闷声道:“苏公子,感谢你的招待,告辞了!”
“别呀。”苏门庆拉住快要离席的封月,指着舞台,低声道:“这还没结束,你就迫不及待的要走,算什么事啊,我爹要知道了,非怪我招待不周。”
封月脸上阴晴不定,凌厉地瞪着苏门庆,示意他放手。
此刻,苏门庆心里已经能够拿定封月的脾性。
不近女色,偏好幼雏,性格刚直。这样怪癖的人,难怪无法在中州三大家族立足。
结论已出,赶巧香扇坠儿也奏完一曲,苏门庆松开了手,终道:“既然梦寒兄执意要走,那我就不拦了,往后一个月可就有劳先生,多多照顾舍妹了。”
“混帐东西!”封月一出香满楼,便怒骂了一声。如果不是怕坏了正事,他一定会撕了苏门庆那张龌龊肮脏的嘴脸。
同一时分,香满楼的二楼,诸多公子知趣地散去,只留苏门庆和香扇坠儿。
人散尽,苏门庆饥渴难耐地奔向香扇坠儿,急促道:“香君,我都等了你三天了,就从了我吧!”
香扇坠儿抿唇一笑,媚眼如丝,声音酥麻:“看把你猴急的,香君还能跑了不成。”
“那倒不会。”苏门庆搂着香扇坠儿,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的胸前游走。
“今夜注定无眠,楼上又夜夜笙歌,倒不如去公子府内一醉方休。”香扇坠儿捏了捏苏门庆的手,绵绵道。
苏门庆色迷心窍,拦腰抱起香扇坠儿,连连亲吻她的脸颊,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好啊!”
“香君愿意把最宝贵的东西交给公子,公子你又当如何对待香君呢?”香扇坠儿不断地挑逗着苏门庆,指尖时不时地在他心口画心,露出一副楚楚可怜之态。
苏门庆狠狠地咽了口口水,道:“等到苏府,本公子就让你见识见识我最珍贵的两件宝贝!”
“公子,你好坏啊!”香扇坠儿心中一动,轻掐了下苏门庆腰间的细肉,胸口处一阵波涛汹涌。
回到苏府,封月没有立刻回去休息,而是站在了书斋的院落前,隔着纱窗,依旧能看见书斋里,一个小小的身影在烛火下,低着头写着什么。
封月眼眸微垂,心中怜悯。
嘎吱——
失神中,窗户忽然打开,苏小小探出小脑袋,笑脸如花,喜道:“岳哥哥,你也没睡啊。”
封月感应了下体内的药力,还够支撑十来分钟,说几句话还是赶得及的。
“你不也没睡,还在抄本草经?”封月双手抱胸,吐着酒气道。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算太远,苏小小闻到封月身上的酒味后,往后一缩,道:“怎么和我哥一样,都喜欢喝夜酒。”
“男子汉大丈夫,喝点酒不算啥的。”封月摆了摆手,笑语。
“那你喝醉了会打我吗?”苏小小的身体明显地颤抖了几下,眼神中弥漫着恐惧。
封月见状,心莫名地一紧,疾步走到窗前,摸了摸苏小小的头,柔声道:“怎么舍得”
苏门庆真他娘不是个东西,竟然对着自己的妹妹撒酒疯。可恶!太可恶了!封月决定,一定得暗中狠狠地教训苏门庆一顿。
苏小小眼眶一红,她抬头很认真地注视着封月的双眸,呢喃:“你要是我哥哥多好啊。”
封月耸了耸肩,左右望了望,疑惑道:“难道我不是吗?你一口一个的‘月哥哥’哪儿去了?”
“扑哧!”苏小小被封月夸张的表情逗乐了,苍白的小脸上泛起两抹红晕。
“好了,不早了,赶快休息,不然明天可就得赖床了。”封月捏了捏苏小小瓷娃娃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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