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拿出急救药箱,从药箱里面钻出一条机械小蛇,顺着陈家沉的胳膊爬进了衣服里。几分钟后,从陈家沉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痛苦的表情。李长森拉起陈家沉,来到了梅子身边,举枪又朝梅子射击了几次。事后对着陈家沉说:“还没有明白吗?打你一枪白打了?”
“怎么会这样,李长森,你到底捣的什么鬼?说清楚。”
“鬼”字一出来,两人都有点害怕,非常心虚地靠在一起。李长森并没有回答,陈家沉明白李长森不可能捣鬼,更不可能开玩笑。我仔细查看了一番,也发现了问题所在。梅子毫发无损,身上没有任何血迹,也没有留下弹孔。刚才李长森的射击全部射进了梅子的身体内,梅子如同空气做的一样,子弹打在她身上激不起任何痕迹,只有衣服上留下了子弹穿过的小洞。
李长森拿出扫描设备,陈家沉也过来帮忙,两个人又在梅子的身上扫描了几次,梅子的身体非常的正常,体内没有任何子弹。李长森拿出了刀,二话没说扎进了梅子体内。她的身上仍然没有一丝血,更诡异的是扫描显示梅子体内没有刀的插入。两个人越来越怕,李长森控制不住颤抖的手,不停地在梅子的身上割来割去,可惜结果永远是一个梅子毫发无损,没一会儿的功夫梅子的衣服碎成了一片片的,里面的棉花露出了布外。
李长森已经失去了理智,拿起刀想要扎进自己的肚子。陈家沉两手握住他的手阻止道:“你疯了,刚才拿我做实验还不够,你还要拿自己嘛。我们快走吧,她绝不是简单的女人。到底为什么会这样,老主人一定能解释,或者说老主人知道这个女人不能杀死,故意试探我们的。”
李长森近乎疯掉了,而我也差点疯掉,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话,那么该如何解释。我忍不住四周寻找起来,尝试找到同类,可惜这个世界只有一个我。望着梅子我既害怕又无助,时间久了才发现自己特别的孤独。
李长森最终没有疯掉,陈家沉也没有异常。两个人像是商量好了一样,同一时刻恢复了正常,他们非常有默契地打开了一个盒子,从盒子内钻出几只机械老鼠,把屋中的所有痕迹都清理干净。连梅子身上的衣服也修复的完好如初,这么先进的技术让我叹为观止。屋子又恢复了原貌,孤独感渐渐消失了。
第二天一早,梅子早早地起来,洗漱好后刷锅做饭。这几天都是如此,李陈二人一夜无眠,偷偷望着梅子。从他们的脸上可以知道,他们已经怀疑昨晚上发生的真实性。
晚上李陈二人又来到了梅子房间,进屋的同时,李长森二话没说拿出刀扎进了梅子的脑中,结果跟昨晚一模一样。这次两人没敢逗留太久,扎了一次后就慌忙地离开了。当天晚上,两人收拾好行李后,疯了一样跑出了村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种害怕我能理解,与其面对梅子不如面对无尽的黑暗和寒冷。
一个月后,路上的积雪才被清理干净,这么久的时间,每天都是好天气,阳光非常地灿烂。吸热快的地方,雪已经化成了水融入到大地中。村中的路多半是土路,泥泞不堪。自从李长森和陈家沉不辞而别,老汉每天都去附近山里寻找。在他眼中他们是文人,荒山野岭的别再遇到危险。梅子每天做着相同的事儿,她对他们的离开倒没有放在心上,不辞而别肯定有他们说不出的理由。这段时间梅子的肚子大了不少,棉袄快要撑破了。老汉心细看在眼里,村中有个胖媳妇儿,从她家中讨要了一件肥大的棉袄送给了梅子。
梅子在老汉家打扰很久了,一直想着离开,村中有些闲言碎语传进了梅子耳中。如果再呆下去,非得连累老汉不可。如今路已经通了,再没有呆下去的理由了。老汉再三挽留,梅子决定后天就离开。
或许冥冥中自有安排,这天傍晚时分,一个人赶着牛车自东面而来,车上有一个小棚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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