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闻向南又走了十几日,见山下有一城,貌似并没有遭受战火荼毒。
经打听得知,这座城名曰石城。是南炙和蜃封地最南边的交界之城。但是此城是一个独立城,由于并不是什么军事要地,也不十分富庶,守城军士又多凶悍,两家封地谁也不去招惹他,相反每年还会送不少物质给城主,以示友好。
多闻进城,欲买一匹马。恰逢城主巡城,就看了他一眼。多闻并不是相面高手,但这一眼,他却看出城主暗弱,有傀儡之相,将遭遇被人夺权。
多闻将自己弄的披头散发,讨饭的模样,蹲在路边乞讨。说道:有缘无缘,就看是善非善了。
待城主走近,发现了他。对部下说:我石城随非富庶之地,但也不是贫困之乡,为何会有乞丐。你去取些热饭来给他食用。问他哪里来?
属下将热饭取来,递给多闻,多闻狼吞虎咽的吃了。
城主问:你可是我石城之人?我看你年纪轻轻为何当街乞讨?不去谋一生计?
多闻说:受战乱之苦,流落到此,没有什么谋生手段,所以当街乞讨。城主与我一饭,并不能救我性命,反而让我在世多受一些苦,何不与我百金,我也感念城主恩德。
城主部下不由得大骂道:你个小叫花子,年纪轻轻,如此懒惰,就算去给人看坟守墓也不至于饿死街头,当街乞讨,还敢向城主大人索要百金?
城主摆了摆手说:罢了,罢了。但人不能不劳而获,不如你在我府上做个端茶倒水的仆人,我好给你工钱,供你食宿。
多闻一屁股坐在地上说:不做不做,城主不与我百金,就莫管我了,我在此死了便罢。
城主刚要开口说什么。忽有人拦街告状,左右欲将其斥退,城主命左右退下问:何事?
这时有两人牵着一头牛走上前来,报了姓名,一人叫钱眼,一名叫田独。二人挣牛归谁所有。
城主问:为何不到衙里去告?
两人均说:衙里老爷断不明白,把我们哄了出来,这才冒罪拦了城主的去路。
城主问:你们都说自己是牛的主人,可有什么凭证。
两人摇头。
城主说:可有人证?
田独说:钱眼为人专横,村里人都不敢为我做证。
钱眼说:城主大人,不要听他胡说,这牛分明就是我家的牛,不然怎么会在我家田地里吃食。
田独说:我一时没看好牛,跑到你的天地里害了粮食,我自会赔你,但是你却不能贪了我家的牛啊。请城主大人明断啊。
城主道:若断也好断,你们将牛拉回去在村头饿上几天,然后放开它,它回哪家就证明是谁家的。
田独说:不行啊,城主大人,这牛饿了只会朝田里跑。
哈哈哈,坐在一旁的多闻忽然大笑。
众人望去,多闻甩了甩独特的乞丐发说:简单简单。
城主说:你能明断此案?
众人看了看他,皆笑。
多闻不理会,对城主说:可否让我一试?
城主犹豫片刻说:可。
众人立刻开始小声议论笑话,城主止住异声说:姑且听他如何审理。
多闻拍了拍耳朵,仿佛做了一会乞丐,身上就爬满了跳蚤。对他二人说:这牛价值几何?
田独说:若是壮时,大概十银,而今已老,也只有七八银吧。
多闻说:我这有灵丹一颗,让此牛吞下,它定能开口说出它主人的姓名。但是你们要付我二十银,你们俩一人十银。
众人发笑。
钱眼说:付你十银,我还不如直接去买头壮牛,还要这老牛干啥?就算我真付你十银,你当真能让这牛说话?
多闻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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