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又被蒙上了一层蓝纱,多闻喝了几口酒,舒服的要死了一般。但身体越舒服,内心深处的那份执着却反而让心更痛。多闻咕咚咕咚又喝了几口,酒葫芦就被喝干了,这只普通的酒葫芦怎么比得上酒渊的容量呢。
多闻四处望了望,见西南有镇子,便朝西南走去,喝足了又多买了两只葫芦,打满了酒。
又走了几日,途经一崖,崖上有一鸟,叫声甚是凄凉,仿佛在说夫归,夫归。多闻听着伤感,伫立良久才离去。
又行二三里,有一村庄,多闻入村,寻一人家。见一老翁正坐在门前编织草鞋,下马立与篱笆外问说:老人家,可否讨碗水喝?
老翁抬头,一双眸子浑浊而又深远说道:有,请进来坐。
多闻将马栓与门外树上,走入院内,看着院内杂物陈旧,一股沧桑涌上心头。脑中想,其实若得一良妻,归隐山田野村,倒也不错。可惜可惜呀。
老汉见他有点走神问道:请问是哪家少爷,如何到了我们这边境小村?
多闻看了一眼自己的穿着说:老人家你看我衣着和百姓无异,为何称我少爷?
老汉说:少爷虽身着素衣,但是门外那匹马却是宝马,一般人家可骑不了。所以老汉猜测是哪家少爷。
多闻说:老人家眼力果然不错,此马名曰骕骦,确实是宝马。但我却不是什么少爷,这马是友人所赠。我若是少爷,不在家享福,怎会跑到此处游历?
老汉呵呵笑道:也是也是,这回老汉看走眼了。回头朝屋里喊道:小蝶,给公子端碗水来。
须臾出来一位妙龄少女,虽然身穿粗布麻衣,却完全不影响她那精巧美妙的脸蛋。小蝶端来一晚水递给多闻说:公子请喝水。
然后复回屋中,老汉说道:小蝶,别回屋里了,帮爷爷打一打麻。
小蝶也不言语,抓一把络麻低头在石阶上甩打。
多闻微喝了一口水说:老人家,我进村的时候途径一崖,见崖上有鸟,叫声甚是凄绝,那是什么鸟?有什么故事没有?
老翁一边编草鞋一边说:那是望夫崖,原来崖下有一对夫妻,恩爱如胶,后来丈夫被强征为兵,妻在崖上望夫归,一望十年,不见夫归,哭死与崖上,化为望夫鸟,日夜鸣叫,夫归,夫归。每到夫被强征为兵的那天,啼血而死,不三日复活,继续鸣叫。
多闻听得惊愕,浮黎界竟有这般爱情?叹息了一声说:若得妻如此,死亦足矣。只可怜了那女子。
老汉说:只是一执念而已,留下这一执念而去转世投胎,倒也是好事。
多闻放下水碗说:多谢老人家,我已喝好,这就告辞了。
老翁说道:这一带多有战事,你若是游历还是向东南去吧,不过老汉还是劝你,如今天下大乱,择一安稳之地过活较好。
多闻谢过出门上马,忽听一小股马蹄声乱,须臾出现十余骑兵看见多闻竟朝他而来。老汉大惊说:公子快走,这是蜃王的兵,常来掠夺,朝这而来想是看上你的马匹了。然后转身对小蝶说:小蝶回屋里去。小蝶丢下络麻回了屋中,
此时数十名骑兵也到了。围着多闻说道:小子哪里偷的马?
老翁急忙说道:各位军爷,他不过一个流浪的孩子,还望各位军爷开恩。
骑兵头头怒道:本将可问你了?在敢多嘴,割了你的舌头。
多闻冷哼一声说:自家的。
骑兵头头说:我看你就是一贼,给我拿下。
老翁急忙说:各位军爷,他愿将马匹献与各位军爷,请各位军爷放过他。
骑兵头头看了看多闻说:可愿交出赃物。
多闻下了马说道:拿去。
骑兵头头哈哈大笑,算你小子识相。又转头向老汉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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