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师兄。”大壮低头答应。
李元心看着离开的两个人,心中总有些异样,顺着墙头一路尾随,步伐轻盈丝毫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很快就听见两个人的交谈声,心道:什么重要的事,难道两个人来要在合水村搞事情。
心存疑惑也没有什么心情在来福楼吃早点,路过包子店买了几毛钱的包子就回去了,一路上还在思考那两个人来合水村的目的,按他们说的,应该还有师傅。
李元心提着包子回家,喊着阿飞吃饭,见他还死沉沉的睡在床上,摇了摇头,自己吃了几个包子就把剩余的放在碗里,“哥,等等起来把东西吃了,这几天没事你就好好休息吧。”
“嗯!”阿飞赖在床上弱弱答应一句,便没了声音。
李元心站在门口,无所事事,看见朱兰嫂子和谢翠花路过门口,嘴里还咧咧说着什么,
“喂,听说外地来了一个好厉害的道长,可真是神了。”
“谁说不是,谁家丢了什么东西,只要算一下马上就知道在哪。”
李元心看着两个女人满脸兴奋的样子道:“朱兰嫂子,你们在说什么道长?”
“元心啊!”朱兰嫂子和谢翠花边走边说,聊的可欢了,听到李元心问话立下脚跟道:“你还不知道吧,村里来了一个叫清虚的道长,道长法力可大了,不管你说什么东西,他马上就能告诉你东西在哪,很多村民都在那边。”
“有这么神?”李元心听着有些邪乎,什么时候也有高人跑到他们穷山僻壤,不管怎么说他还要去看看,会一会这个道长,如果他真的是为了传扬道教来合水村,那么他非常欢迎,但是另有目的就别怪他手下无情。
“道长是真的厉害,元心不是嫂子唬你。”谢翠花看了一眼周围,见只要朱兰嫂子和李元心开口道:“元心我跟你讲,我们家上次死的张厨和小伙计不是被人杀死的。”
李元心知道怎么回事,但是还要装作不明白,有些吃惊问:“不是被人用指甲杀死的,难道还有什么被隐藏起来?”
谢翠花看李元心一脸的疑惑,顿时脸色变得严谨起来,因为接下来要说的话是她亲眼所见:“对,那天我烧饭时,就隐隐约约发现不对劲了,我烧饭冒出来的白烟被一股看不见的东西吸过去吃了,当时就怀疑有鬼,为了证明猜想是对的,我刚刚问了清虚道长,结果道长还没有看见我就说:“我已经知道你想问什么了,这几天困扰你的想法是对的,那时亡魂作怪。”
“你说这神不神,对了元心,嫂子还有事就先走了。”
朱兰嫂子听着也犯迷糊,想着合水村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的确不少,反正又不关他们家的事情,想想就拉到了,陪着谢翠花去地里看庄稼去了,过几天粮食就能下来,多看看还是好的。
“那行,我也去看看那个清虚道长。”说完,李元心朝着村中最热闹的村委会走去。
村委会是国家出钱盖的一个小平房,凡事每次开会或者选举村长都是在这里进行,村委会对于村民来说就是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地方,村委会盖的也不是很大,二百多平方就像一个小型剧院,里面设备简陋,只要一个讲台和上面新发的麦克风和半旧不新的喇叭,只要一开会全村老少都能听见从喇叭传来的声音,顽皮聪明的孩子每每听到喇叭声就唱起自己编制的歌谣:
喇叭响,喇叭叫,哥哥问像什么,弟弟说像喇叭。
喇叭响,喇叭叫,姐姐问像什么,妹妹说像朵花。
喇叭叫像喇叭,喇叭响像朵花,我们都叫喇叭花。
李元心还没到村委会,听见老化的喇叭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下面啊,下…面…啊,我有一件事情和大家商量,大家也阔能知道我们合水村来了一位法力高强的道长,这次道长来我们合水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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