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侯手捧玉盒很是恭敬道。
夏知渊没有接,反而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夏青侯道:“这就是那七阶魂兽的魂晶吧,我现在暂时也用不上它,就留给你进阶时用吧。”
“不过我听说,这次你还带回来个女子,为何不给为父讲讲。”
夏青侯面色一窘,伸手挠了挠后脑道:“父亲何时,对儿子私事如此感兴趣了。”
夏知渊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道:“我对那女子倒是兴趣不大,只是想知道,她有何魔力,能让我儿子的如此上心。”
夏青侯面庞一僵暗自寻思,难道是谁在父亲这打小报告不成?否则以父亲的性子,又怎会过问一女子?
夏知渊脸上笑容逐渐消失,语气平淡道:“为父知道你年纪也不小了,也没干涉于你的意思;女人嘛,多几个倒也无妨。不过身为夏家未来掌权者,怎可被个女子左右?”
夏青候闻听此言吓出一身冷汗,这话太重,他到不在乎自己被责罚,怎么说自己也是父亲长子,可阿离不行。
他有些焦急道:“父亲,阿离从没想过支配孩儿,她是一个很单纯的女孩;也是孩儿唯一真心想娶的女子。”
“哦?单纯?你就这么肯定?”
“父亲只要您同意,儿子保证,以后一定不让您失望!”
夏青侯起身跪在父亲面前,脸上满是恳求之色。
夏知渊脸色越发深沉,缓缓起身呵斥道:“你保证?你拿什么来保证!你看看你现在,哪还有一点少主样子?不反对她进门,已经是为父最大让步,想要做夏家未来主母?做梦!”说完转身,负手而立。
夏青侯脸色苍白,无力的跪坐在地面上。父亲意思已经很明显,以他对父亲的了解,知道其一旦作出决定,很难改变,可他又怎能如此委屈阿离?
他仍不死心,膝行向前,抓住夏知渊的衣摆苦苦哀求:“父亲,儿子心中只有阿离,今生今世也只想娶她一人。从小到大,孩儿从没忤逆过您,这一次,您就不能成全儿子一回?”
夏知渊看着他,慢慢闭上眼睛。对这个自己一手培养出的长子,心中满是失望。曾几何时,那个骄傲自信的候儿,去哪了?只为一个女子,就让他如此低声哀求,自己将来又怎能放心,将家族交付于他?不行!夏家的将来,怎能断送在一女子手中?他猛然睁开双眼,目中有淡淡杀气在弥漫。
“这事不必再议,你婚事我自有安排。另外,身为夏家少主,如此醉心于女色,你自己去祖先堂面壁思过,没有我的命令,不得擅自离开!”夏知渊说完怒哼一声,拂袖离去。
夏府内一僻静小院里,梨花开的正浓,清风吹过,点点花瓣飘然旋转,落在下方女子黑发上。
小狐儿惬意地躺在摇椅上,伸手从小几上拿只桃子,吃的正香;旁边侍女掩口轻笑,上前躬身施礼道:“姑娘,这桃皮儿可不好吃,要不要婢子给您削削?”
小狐儿挑了挑眉毛,腮帮子塞鼓鼓的,边吃边艰难说道:“我这山里长大的野丫头,可没那么金贵;茉莉,你家少主这几天怎么不见个人影?”
茉莉屈膝半跪在地上,小心地捡起小狐儿头上的落花,轻轻放在帕中,很是温顺道:“禀姑娘,奴婢也不是很清楚,许是有公事需要少主处理;或可能是在陪伴夫人。”
小狐儿不置可否,继续吃着桃子。一粉衣小丫鬟匆匆跑到她面前,躬身一礼焦急道:“阿离姑娘不好了,夫人忽然过来,已经快到门口了!”
正说话间,呵斥声从门外传来:“好个吃里爬外的贱人,看见夫人扭头就跑,是不是给谁通风报信去?”
小丫鬟吓得倒头就拜,口中忙道“不敢”。茉莉也跪伏在地,连大气都不敢出。
小狐儿眉头微蹙,缓缓起身看向院门。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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