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二人,不怎么明显的暗潮涌动。用胳膊戳了戳楚奕的小臂,问道:“这人是谁,见我做什么?还有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陆南,你可知罪?”楚奕并未回她的话,目光只是凌厉的看向陆南,厉声道:“前些日子,私自放她入府本王说了什么,你是不是从未放在心上?”
“王爷,属下,属下只是觉得,沁阿郡主……”陆南凝了目光,想要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不必,该如何做本王心里自有分寸。”楚奕已经向边上走了几步,背对着陆南厉声否决道:“你与陆北自小便跟着本王的,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今日之事,先无视本王的话在先,后放他人入府在后,一连两件事,均犯了本王的忌讳,这府中怕是容不得你了……”
“王爷,属下……”陆南不甘心的看了一眼楚奕,而后又看了看在一旁不说话的姜烟,想为自己辩驳。
“你先去鹤野吧,那边还有一些事情,需要你去查一查了。”楚奕凝眉,“什么时候想清楚了,想回来,派人告诉本王一声,自带请罪书,看你反思的结果如何,本王再做考虑。”
话已说到此处,陆南自知已是没有挽回的余地,可是他不觉得自己所做是错,应了声“是”之后,便匆匆离开。
总有一天,王爷会明白他的良苦用心的。
“你为何要赶他?”虽然楚奕撵他离开的时候,姜烟并未插话,可不代表她心里不会疑惑,要说楚奕手下的这四个人,每个都是他的心腹,到底是犯了他的何种忌讳,让他很下了心来。
“自然是做错了事情。”楚奕收起了方才凌厉的口吻,转头跟姜烟说:“她是北境平邑侯的女儿,从小娇惯惯了,跟陆南较为熟悉罢了。你若是不想见她,本王去让人回了她便是了。”
“既然是要见我的,我若是不去见一面,岂不是气场不足?”姜烟睨了楚奕一眼,心中已然有了答案,“再者,我也无需怕她不是?”
听他的口吻,这个女子的年纪不会太大,又是趁暮色而来,难免会有几分旖旎的心思。
“嗯。”楚奕点头,也没拦着她见沁阿,“待会无论如何,还是要小心应对。”
自从上次新婚之夜,毒酒一事发生,楚奕就未曾放下过追究到底的心思。药草既然是来自于北境之地,沁阿未必就会不知道其来历与用途。
“放心,我也不是任由其他人欺侮之辈,若她真的出言不逊,即便她是郡主,我也不会放在眼里。”姜烟宽慰着他。
楚奕本来是不打算一起去的,自己真的是不想再看到她,然而还是怕姜烟吃亏,无奈之下只好跟着她去了。也打算趁这次机会,将话好好的说说明白。
沁阿进府以后就缠着陆南兄弟二人,缠着要去楚奕的婚房看一看。饶是陆南有心帮她,也是在这件事情上,陆南也不敢随便让她出入楚奕的房间,那真的是会出人命的。
后来陆南兄弟两个将沁阿郡主安排在了晏书阁,那里本是放置书画的地方,后来楚奕的军务日渐繁忙,大多数的书籍以及画卷全部都被移到了书房之中,现在也没较为重要的东西了,就让她待着算了。
以前本来觉得沁阿郡主是个识大体的女子,又是一心装着王爷,所以陆北才会在楚奕与姜烟成亲之后,为她感到惋惜。可是今日沁阿郡主的所作所为,生生的磨灭掉了陆北对她的最后一点善念,若非念及安王府的声誉,还真的想要将她撵出去。
这次的沁阿就像是换了一个人,来到晏书阁之后,不仅是随便翻动书架上的东西,还一边找一边丢的。更是将楚奕早期的几副水墨画翻了出来,若不是陆北发现得早,这几幅画怕也是会粉身碎骨了。
她一直闹了好久,陆北在这里看着她,陆南去找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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