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如此爽快利索的行动,万分没有要将洪霖牵扯下来的意思。
两边的事情都与洪霖有关,可一个不能指证,一个无心指证,又该要如何去定洪霖的罪?
“皇妹啊,你怎么聪明一世,就糊涂了一时呢?”姜宇一脸戏谑的看着她,反问道:“你可知霍叔、不对姜叔这几日去了哪里?”
一句话把姜烟问愣了,他似乎是许久没有见到霍启了,不免怀疑的眨了眨言,询问道:“确实是已有许久没有见到霍……姜叔了,皇兄可知他在何处?”
“他就在黎阳城里,而且这些日子还去了天牢几次,可是很关照苏芥了。”姜宇悠然自得的说,看她一脸茫然随机询问道:“皇妹啊,你知道那么多的事情,将其中的牵连无一不分了个干净,可是为何一到关键时候,你就掉了链子呢?苏芥,他姓苏啊,洪霖,他是十多年前的越州知州啊。”
“……”经过姜宇一提醒,姜烟随即恍然大悟,为何前些日子,她就不曾将此二人联系在一起呢?不由得失笑问:“皇兄的意思是,苏芥,跟当年的苏家有关系?可是据我所知,当年的苏家出事的时候,只有苏阳将军膝下有一个婴孩,算起来该比我大一岁,可那苏芥分明已经快要三十了,怎么会与苏家有关系?”
他们说话的时候并没有避着楚奕,姜烟已经与他亮了底牌,倒是无所谓了。姜宇却与她不同,他虽然也没有顾忌他在场,可是却打得是另外一个主意。
若是楚奕有反对的意思,或者是跟大楚皇帝同仇敌忾的话,那么他会立马带着姜烟回大燕,管他到底是成亲了还是没有。
“皇妹可是忘了,姜叔曾经说过,苏越将军曾有个二伯,也就是苏老将军的亲弟弟,早在苏越将军披盔甲上战场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确实有听说过。”姜烟皱眉思忖片刻才说:“可是姜叔从未说过,那人还有子嗣。”
“不是没说话,而是他觉得那个人早就死了。”姜宇摇头道:“当时听到越州知州名唤苏芥的时候,我便心里有了疑惑,而后去问了问姜叔,才知道确实是有一个叫苏芥的,是老将军养在膝下的。不过听说二伯死的时候比较惨,那孩子又刚好在一旁看着,心理嘛难免就有些异常。从小不喜识人辩字的,只喜欢作弄人。”
“可是同一个人?”
“是的,同一个人。”姜宇点了点头,随后看向楚奕说:“你该知道以姜叔的身手,想要去天牢一探不是难事,而且还有安王殿下帮忙。没有太久,便可以肯定那人就是苏芥了。”
“他还帮了忙,什么忙?”姜烟不解道。
“皇妹可还记得,那日你借口出宫,本早早的就出来,却看到街区内有人闹事,欺负一个十多岁的孩童的事情么?”
“当然记得。”姜烟点头道:“也正因为那事,才去安王府晚了些,后来走出天牢的时候,已经傍晚了。”
“那些人是姜叔安排的。”姜宇笑着说:“他知道按照你的性格,不可能对那件事情置之不理。得知那日你也要去天牢,便安排了,赶在你之前去了安王府,请安王殿下帮忙,走一走他的后门,后来又怕是自己多疑,让人空欢喜一场,所以便没有将此事让安王殿下告诉你。”
姜烟瞬间对楚奕怒目而视,像是在质问他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不告诉我,后者微微一笑解释道:“当时姜叔只是说去天牢看一个人,不想打草惊蛇,本王以为是夫人示意的,便没多想。”
以七两拨千斤的态度应付,楚奕没想跟她说再清楚点,反正都是为了她好,细节什么的不重要。
“哼!”姜烟轻哼,随后看向姜宇说:“可若是当年的事情是洪霖一手为之,他怎么可能重用苏芥呢,苏芥受了他的恩惠,又怎么肯轻易的将洪霖出卖?”
“这就要看姜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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