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边,一边听他说话一边频频点头,示意他继续。
“皇妹,黄兄说的这么惨,你就没有一点怜悯之心么?”姜宇演够了,看没人配合他,自娱自乐了一阵,转过头来继续找姜烟的麻烦,“皇兄可是带着情报来的,皇妹这样冷淡,倒是让皇兄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了,是不是该离开才是。”
“皇兄,什么情报?”姜烟瞬间开口,似乎跟刚才看戏的那个就不是一个人。
姜宇更伤心了,盯着她看了两眼,满眼的不可置信说:“皇妹,皇兄就知道,在你的心里啊,皇兄连那一张破纸都不如……”
“皇兄,你要是再演下去,怕是连纸灰都不如了。”姜烟凉凉的打断他,给了他一个“你知道怎么办”的眼神,供他考量。
“哼,你厉害。”姜宇“虚伪”的赞叹,而后将自己的座位换的离姜烟近一些,凑近她贼兮兮的说道:“这些日子皇兄我闲的无聊,便去四处走了走,倒是听说了不少有趣的消息。”
“什么,有关东宫的么?”姜烟顿时眉开眼笑,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一点都不像刚才出来时候的无精打采。
“真聪明。”姜宇刮了下姜烟的鼻子,而后才坐直了身体说道:“这大楚朝还真的是热闹,前不久游历在外的殷侯爷回来,而现在驻守鹤野的大将军也要回来了,据说是皇上谕旨亲下,让他们回来的。皇妹你说这大楚朝是不是要热闹许多了?”
“是他自己回来么?”姜烟眯着眸子,微微敛去了几分恨意,然而紧攥着裙角的双手,还是泄露了她心底并不平静的情绪。
姜宇摇了摇头,伸出一只食指左右晃动,连连否定道:“既然是幕后大人物,出场怎么会这么轻易,所以啊这次他并没有回来,反而是让他的儿子先行入京,而他本人则是以爱妻身体有恙的缘故,会晚几日到京。”
“晚几日,那不也是会来的,早几日晚几日,又有什么差别。”姜烟冷笑道。
“到底还是不同的,”姜宇动了动筷子,加了几片竹笋放在自己的碗里,像是不在意的说:“晚回来几天说不定可以多活几天,皇妹你又不是不知道,做惯了亏心事的人每日的活得战战兢兢的,说不定是怕回京以后,某些人某些事勾起回忆,那岂不是在催他尽早下地狱?”
“噗”的一声,姜烟笑了出来,一边摇着头一边赞叹道:“以前在大燕皇宫时,父皇与母后总说我作为一个女儿家,说话太毒了让我以后真的嫁人了要改一改,可是现在我才发现,什么是近墨者黑,有皇兄您在我身边,这怕是很难改掉了。”
姜烟觉得自己真的连姜宇的万分之一都没有学到,就他那口才,死人都能给他说活了。
“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是在损我。”姜宇剜了她一眼,继续跟盘子里的竹笋作斗争:“不过我觉得我说的是对的,不过还有一点想不明白,当年那么多人死在了那里,以天为盖以地为庐,他在那边驻军这么多年,就没有被吓死?”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可是皇兄你有见过几个恶人是被吓死的?”姜烟拨弄着碗里的饭,说出的话委屈又哀戚:“他们只怕自己做的恶不够,以后下不了十八层地狱,怎么会那么容易的就死掉了。”
“那你想要怎么做?”姜宇放下筷子又凑到姜烟跟前,眼睛眨啊炸的,提醒她说:“不论当年的事情到底如何,亡人已逝,如今在朝的可不是一个无名的宵小之辈,而是动一动就会三军抖一抖的的大将军,他有军功在身,他的儿子更是如今边疆不可缺少的大将,你有多少把握,能将当年的事情完完全全的翻一翻,为底下的那些人报仇雪恨?”
“我也不知道。”姜烟的头倏尔低下了,说话也不如方才那般有力,“但我知道,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不能让他们白白的死去,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当年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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