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此刻为了国库收入短缺正心急如焚。
那么,应该就是萧睿吧裴宽眼前浮现起那张英挺而飘逸的脸庞,那一抹嘴角浮起的略带阴沉的微笑,让裴宽心里暗暗叹息。
“庆王殿下,裴宽无能为力了。 ”裴宽耳边突然回荡起今日朝会上萧睿那句不咸不淡的问候,苦笑了一声,匆匆出了户部衙门,进宫而去。
裴宽赶来请辞,在李隆基的意料之中。 这些日子以来,户部的压力,长安的动静,权贵们地叫嚣,都一一落在李隆基地眼里。 但他没有插手,他倒是要看看,裴宽还能顶多久。
这不,终于还是顶不住了。 李隆基其实与萧睿的心态一般无二,他也认为裴宽是一个可信任、有才干地内政大臣,但是,无奈的是,他跟李琮走得太近,效忠李琮甚于自己这个皇帝所以,李隆基早就要动裴宽,一直没有借口。
“皇上,臣无能”裴宽牙关一咬,不仅要辞去户部尚书的官职,还要求告老还乡。 这样一来,尽管李隆基有心允准,但也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
笑了笑,李隆基和声道,“裴爱卿才干过人,朝野皆知,何以在年富力强之际,要弃朕而去好了,好了,你先退下,待朕再想想。 ”
裴宽刚刚心头一喜,接着就大失所望。 他宦海沉浮多年,焉能不知皇帝因为庆王对自己颇有猜忌,此番请辞无非是想要以退为进,以辞去户部尚书作为筹码,试探着跟皇帝提提前往陇右任职的想法。
但没想到皇帝根本就不给他这个机会,直接就封堵了他内心的一丝侥幸。
出了皇宫,裴宽彻底绝望了,他回身望着巍峨的大唐宫阙,老泪纵横,慨然一叹,“庆王殿下,你好自为之吧,裴宽无能哇”
“裴大人,何以伤怀至此”萧睿快步走了过来,他奉召进宫路过,却见裴宽在宫门口长吁短叹,心知肚明是为了什么,心里暗暗一笑,上前去打了一个招呼。
裴宽心灰意冷地抹去眼泪,扫了萧睿一眼,意兴阑珊地拱了拱手便扬长而去。
萧睿脚步轻盈地走进了李隆基的御书房。
“拜见皇上。 ”萧睿拜倒在地。
“你该叫朕父皇才是。 ”李隆基难得面色如此轻松和温和,“你虽然没有驸马的封号,但宜儿公主的爵位已经恢复,你便是朕的驸马,以后改口叫朕父皇吧。 ”
李隆基笑了笑,又道,“宜儿有孕,你要照顾好她。 呵呵,你们的孩子,朕会亲自赐名。 ”
“多谢父皇。 ”
李隆基笑吟吟地跟萧睿聊了一会家常,终于还是将话题绕到了户部清查土地和人口的事情上来了。 出乎李隆基意料的是,他刚刚开了个口,萧睿没有像以往那样推拒,反而一口应承下来。
李隆基嘴角浮起一丝玩味的笑容,“萧睿,你这番答应的倒是痛快,可是不太像你的性情哟。 ”
“为父皇分忧,为朝廷解难,萧睿在所不辞。 ”萧睿慨然道,眼神非常清澈。
萧睿没有虚伪,他一直致力于做些实实在在的事情。 在他看来,大唐财政已经到了一个危险的关头,如果再不下决心“清理”,这架庞大的战车没准就会轰然坍塌。
虽然大唐目前看上去歌舞升平,但其实已经是内忧外患危机四伏了。 外,有南诏人的不甘臣服,吐蕃人的狼子野心,还是中亚大食人的虎视眈眈;而内,也蕴藏着诸多动乱的苗头。 不说别的,倘若按照现在的局势下去,庆王必反。
熟知历史的穿越者萧睿明白,这些隐患有很多已经不可避免。 一旦某个隐患泛滥成灾,盛唐必将走向下坡路。 似乎是因为穿越者的到来,安禄山已经失去了翻云覆雨的能量,但是去了一个安禄山,又冒出一个李琮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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