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冰镇的香茶,说着一些家常话儿,见章仇怜儿进来,不由摆了摆手,“怜儿,来,过来歇会儿,我们都是些闲人,只有你忙得不可开交哟。 ”
章仇怜儿向玉真恭谨地行了一礼,她不像杨玉环和李宜以及李腾空一样与玉真关系熟络,面对这个大唐权势赫赫的退隐公主还是保持着基本的尊重。
“三位妹妹,孙东主突然失踪了。 ”章仇怜儿幽幽一叹。
三女一惊。
杨玉环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
李腾空腾地一声站起身,怒道,“肯定是庆王所为哼,我去庆王府找李琮要人”
“空儿妹妹。 ”李宜扯了扯她的衣襟,“孙公让突然失踪大概,是跟庆王离不了关系了。 只是,空儿妹妹,我们没有任何凭据,你怎么去找他要人庆王好歹也是皇子亲王,你擅自上门去闹,怕是不妥。 ”
“哼,那宜儿姐姐你说怎么办”李腾空面色涨红起来,“孙公让对萧家很够意思,我们不能看着他因为萧家被庆王”
“管是要管的,但是要从长计议。 ”李宜恨恨地咬了咬牙,“怜儿姐姐,庆王这番突然对孙公让下手,看来是准备对我们下手了。 ”
“不。 ”章仇怜儿还没说话,玉真在一旁淡淡一笑,“宜儿,你太不了解庆王。 他不会为了一些产业跟萧家正面冲突,自打萧家产业挂起了我烟罗谷的招牌,想必庆王已经绝了侵占萧家产业的心思。 哼,有皇姑在这儿。 我谅他也没有这个胆子。 ”
“那么”
章仇怜儿叹了口气,“宜儿妹妹,我想,庆王可能是想从孙公让那里获得酒徒酒坊那些酒品地酒方吧。 ”
此话一出,众女皆惊。
作为酒徒酒坊地创始人之一,孙公让当然掌握着酒徒酒坊所有酒品的酒方,如果想到这里。 章仇怜儿眉梢一跳,“不行。 宜儿妹妹,我要马上进城”
“殿下,这事儿很不妥,很不妥”裴宽在庆王府地客厅里转来转去,面色不安,低低道,“殿下。 还是速速放了那孙公让吧,此人虽是一个商贾,但与萧家关系密切,咸宜公主等人是断然不会善罢甘休的”
李琮淡然一笑,“她们焉能知道是本王所为”
“殿下,她们不是傻子,猜都猜的出来。 玉真殿下突然介入萧家产业,摆明了是萧家对抗殿下的助力殿下。 听臣一句劝,放了那孙公让,不要再打萧家产业地主意”
“不,不能。 ”李琮摇了摇头,“裴先生,我必须要从孙公让手里得到萧家酿酒的酒方。 哼,难道只能让萧家一家发财本王要想成就大事,必须要有钱你看看,这些都是从陇右和河东发来地军报,皇甫维明等人是一个劲地跟我要钱要粮”
裴宽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内心存了很久的话,“殿下,皇甫维明等人在藩镇私自扩军这世间没有什么不透风的墙,万一被皇上知道,恐怕会牵连到殿下。 ”
李琮笑而不语。 他心里另有打算。 裴宽虽然是他的绝对心腹。 但裴宽同时还是大唐朝廷的忠臣,一些太过离经叛道的事情还是没有必要让裴宽参与进来。
见李琮对自己的话丝毫也听不进去。 裴宽也不禁有些心灰意冷。 他摆了摆手,躬身下去,“既然如此,裴宽就告辞了。 ”
李琮笑着起身,“先生何不留下一起用饭本王很久没有跟先生一起用饭了。 ”
裴宽从不饮酒,所以李琮招待裴宽,从来不饮宴而是粗茶淡饭。
“算了,裴宽还是回府了。 ”裴宽显得有些意兴阑珊。
“殿下,萧夫人来访”一个侍女来报。
裴宽苦笑一声,心道,看看吧,人家这就找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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