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削弱之后,殿下再在大唐的扶持下举旗西归,必然可以一统吐蕃。 ”
都松芒布结身子一颤,“你,你要引起吐蕃内乱这怎么可能,就凭你们这数百人,根本不可能做到。 ”
“我们是肯定做不到。 不但做不到,我们还会尽快飞速离开吐蕃境内回归大唐但是,有殿下在,就肯定能做到”萧睿摆了摆手,起身朗声呼道,“嗣业,整军,带好粮食和水,准备出发”
李嗣业答应了一声。 令狐冲羽笑吟吟地走过来,“大人,我们要东归凉州吗”
“不。 ”萧睿摇了摇头。
李光弼淡淡一笑,“令狐校尉,此地右后方的有一个吐蕃军屯,驻军大概有500人,我想,大人的意思,大概是要奇袭这个吐蕃军屯吧”
夏季的长安依旧是那么地繁华喧闹,萧睿以及上千唐军为国捐躯的事儿就像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水花儿,很快便被时间抚平。 长安城里,歌舞仍然照看,灯火依旧阑珊,醉意朦胧的酒客与肤色不等种族不一的商客一起熙熙攘攘地行走在热闹的街市上。
盛唐民风开放,唐人胸怀博大。 在这号称万国之都的长安城中,即便是大唐与吐蕃关系紧张,但吐蕃的商客照旧可以在长安城里、大唐境内做买卖,一如既往。 战争的归战争,国家的归国家,商业地归商业。 无论是大唐朝廷还是坊间百姓,都分得非常清楚。
正午时分,数十个吐蕃商客聚集在吐蕃使臣居住地驿馆外面,等待吐蕃使臣的召见。 前些日子,酒徒酒坊突然中断了对于吐蕃地烧刀子酒的供应,声称以后再也不跟吐蕃人做买卖,这让吐蕃客商们心急如焚。
再三去跟酒徒酒坊总东家之一的孙公让去交涉。 但孙公让就是避而不见,只是让伙计传出话来。 让吐蕃人死了这条心,日后的酒徒酒坊一坛酒也不会再卖给吐蕃人。 没奈何,商贾们只好来找吐蕃使臣,希望吐蕃使臣能从中斡旋。
萧睿突然“阵亡”的消息让萧家如堕地狱,至今还沉浸在哀伤地气氛中。 李腾空也顾不得再“演戏”了,哭着从烟罗谷回到了萧家,与杨玉环和李宜两女相拥而泣。 都大病了一场,至今还卧床不起。 紧接着,在李腾空的直接命令下,酒徒酒坊就对吐蕃人关起了大门。
“使臣大人,酒徒酒坊突然不售酒于吐蕃,希望使臣大人能从中我等感激不尽。 ”一众吐蕃商贾躬身行礼,齐声道。
吐蕃使臣是一个面目清秀地少年,他眉头一皱。 摆了摆手,“你们买不到酒来找本找我作甚难道我堂堂的吐蕃赞普使臣,还能去管你们这些商贾买卖”
一个吐蕃商客壮着胆子上前躬身行礼,“大人,酒徒酒坊所出的烧刀子美酒,对我们吐蕃人太重要大人不知道。 如今吐蕃上下已经离不得这种美酒了”
吐蕃商客的意思是说,我们这些商人赚不到钱是小事,可现在吐蕃人离不开这种酒,吐蕃人是以酒为生的民族,离了酒还怎么生存到那个时候,恐怕就不是商贾赚钱不赚钱的事儿了。
少年吐蕃使臣似乎并不喝酒,所以对酒徒酒坊的烧刀子毫无了解,他眉头皱地更紧,“大唐产酒众多,就算是我们吐蕃人也懂酿酒。 这家不卖你们便去那家。 为什么非要这种酒”
还是方才那个商贾恭声道,“大人有所不知。 目前我们吐蕃人上下只喝这种烧刀子酒。 ”
吐蕃使臣陡然一震,手心抖颤了一下,“为什么”
“此酒烈如火烧,回味悠长如同仙酿,喝了此酒,再饮其他酒味同嚼蜡”
吐蕃使臣神色变幻着,他隐隐觉得很不妥,但究竟不妥在何处,却无从探查。
“那么,唐人为什么不肯再卖酒给你们”吐蕃使臣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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