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激动得几乎扭曲和抽搐起来。
萧睿无言地又往后退了几步,对于这个对他痴情一片敢爱敢恨的明媚少女,他实在是有些无可奈何。 对她虽有好感,但那也仅仅是好感而已,还远远达不到男女感情的地步。
见李腾空实在是太过激动,萧睿咬了咬牙,也没再说什么,他知道这个时候,他不管说什么李腾空都听不进去。 索性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身后传来李腾空那尖细清脆的哭喊声,“萧睿,你会后悔的”
萧睿的身子在马上一滞,忍不住叹了口气,又长出了一口气。
李腾空面色煞白麻木地站在城门口一侧的官道上,任凭寒风吹干了她脸上的两行泪痕。 来来往往地行人在路过此处时,多奇怪地扫一眼这衣着华丽美丽的贵族小姐。 一个随从壮着胆子过来躬身一礼,低低道,“小姐,我们回府去吧。 ”
李腾空回头来冷冷地扫了随从一眼,眼中的那一抹莫名的狂野和绝望让随从看了心头一颤,再也不敢多言,悄悄地垂头退到了一侧。
深冬的烟罗谷里一片萧索,几天前的那一场大雪灾为谷里留下了深深地痕迹,无论是那远山密林,还是近处的灌木,树梢上都残留着一簇簇的雪花冰棱,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五彩斑斓的光芒。 刚进得谷里,一股子幽冷幽冷的寒气便扑面而来,萧睿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不远处的回廊间,玉真裹着裘皮披风幽幽地站在那里。 向走在布满积雪草地上地萧睿投来迷离的一瞥。
萧睿匆匆走到近前,见玉真柔媚的脸上挂着迷蒙地神色,汪汪似水地眼神中那似是要洞穿他灵魂深处的一抹凝望,心里不由一颤。
玉真无语地深深望着萧睿,萧睿路上“设计”好了地一番说辞在她半是火热半是落寞又掺杂了几许哀伤地眼神注视下,竟然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小冤家,还知道来看我吗”玉真突然颤声道。 抖颤着手伸了过来,“小冤家。 抱抱我”
萧睿一呆,心头悠然一荡。 此时此刻的玉真妩媚入骨,娇艳地脸上挂着一层迷蒙的浮华神采,还没等他回过神来,玉真紧紧裹着的裘皮披风从肩头滑落在地,旋即,她那娇柔丰满的身子已经贴紧了他的身上。 呢喃如丝吐气如兰,“小冤家,这么久了,有没有想起我”
玉真那豪华宽大无比的卧房里温暖如春,玉真趺坐在床榻上,任凭萧睿轻轻为她揉捏着柔嫩的肩膀。 突然,她幽幽一叹,“小冤家。 你要我去见皇上,要皇上收回对安禄山地册封,可是你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朝廷官僚职位升迁乃是寻常事,无缘无故地你要我去难道,安禄山跟你有仇”
“我跟安禄山无仇无怨,只是他一个胡儿。 担任如此重职,总是不妥当吧,万一他心怀异心,将来必会成为朝廷的心腹大患”萧睿尴尬地一笑,含含糊糊地应道。 他实在是想不出一个“阴”安禄山的正当理由来,毕竟此时的安禄山为人低调行事谨慎又竭力巴结朝中重臣,人缘还算不错。
玉真轻轻一笑,“小滑头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社稷江山了再说了,你凭什么说人家安禄山心怀异心哦胡人又怎么了,大唐胡人出身的将领多了去了。 像高仙芝。 哥舒翰,这些人不都是皇上的肱骨之臣吗嘛。 ”
萧睿无言以对。 心头一阵烦躁。 他暗暗咬了咬牙,心道,“算了,我又何必杞人忧天,说不定安禄山远去剑南道,那尚未滋生出来的野心因此就烟消云散了呢。 ”
见萧睿神色烦躁,玉真突然回头望了他一眼,回身伸出葱白一般的纤纤玉指在他地胸膛上画了一个圈圈,“小冤家,到现在还不肯跟我说实话吗”
萧睿心里又是一阵心烦意乱,心说这实话怎么能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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