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南宁州,特来敬萧大人一杯酒。 ”阁格玛娇媚地说着,端起萧睿案几前的一盏酒,格格笑着自己先喝了一半,然后才媚眼如丝地将那半盏酒递到了萧睿地口边。
萧睿眉头一皱,不着痕迹地将自己的胳膊从阁格玛充满弹性和旖旎的胸前抽开,然后淡淡笑了笑,将酒盏推在了一边,“你便是那嫁到南宁州的南诏公主阁格玛”
“是呀。 ”阁格玛嘻嘻笑着,那娇媚软绵绵的身子几乎要全部倒向萧睿的怀里,风情万种的嗲声道,“阁格玛对萧大人仰慕已久了,今晚”
“今晚,阁格玛愿意陪大人”阁格玛突然俯身在萧睿耳边小声说了一句,那饱满的丰盈在她俯身而下的晃动间轻轻滑过萧睿的肩头,而萧睿正自心神一荡,阁格玛嫣然一笑伸出香舌在萧睿地耳尖上舔了一舔。
阿黛霍然起身,怒斥了一声,“阁格玛嫂子,你不要欺人太甚”
阁格玛格格娇笑着花枝乱颤地缓缓起身道,“我说阿黛妹妹,我怎么欺人太甚了你要知道,萧大人可是大唐皇帝派往我们南诏地观礼钦差,我这个南诏公主知道萧大人来了,难道不该来敬酒一盏吗”
“你你可是我哥的妻子”阿黛俏脸涨红,冷冷地跺了跺脚,“你不要太过分,否则我饶不了你”
“哦你说你那个没用地哥哥呀哼,要不是我父王,我才不嫁给那个懦夫。 他是个男人吗阿黛妹妹,你懂甚哟。 ”阁格玛说着回身向萧睿飞了一个媚眼,直接无视萧睿那眼中越来越重的厌恶。
萧睿站起身来,“爨归王大人,天色已晚,本官就出城归营去了,告辞”
爨归王赶紧起身道。 “萧大人,我已经在府中给萧大人安排了客房”
阁格玛轻轻一声媚笑。 “是啊,萧大人,你们唐人不是有句话叫既来之则安之嘛,既然来了,怎么还能走呢哦,萧大人是担心依小女子看,萧大人大可放心就是。 这老东西巴结萧大人还来不及,怎么敢”
阁格玛媚笑着又挨了上来,爨归王再也挂不住老脸,怒斥了一声,“阁格玛,你还不退下”
阁格玛不屑地扫了爨归王一眼,冷笑道,“今晚我要陪萧大人。 老东西,你难道不愿意吗”
爨归王老脸涨红,气得全身都抖颤起来,“阁格玛,你不要以为你是南诏公主,我就不敢拿你怎样你既然已经嫁给了我地儿子。 就是我们爨人的妻子,你再在这里丢人现眼,小心我杀了你”
阁格玛粗野地一笑,胸前一阵波涛汹涌,她小蛮腰一扭,挺着火辣辣的胸脯儿就迎了上去,冷笑着,“老东西,你杀呀来,拿起你的弯刀。 往老娘这里捅不敢捅。 你就不是男人”
爨归王脸一阵红一阵白地神色变幻着,微微向后退了一步。 正在这时。 一个爨人青年脸色苍白地出现在了厅口,颤声道,“阁格玛,你给我回来”
“回去没用的东西,你就不是个男人。 ”阁格玛突然歇斯底里地咆哮了起来,“你们爨人都不是人,是畜生怎么,不高兴了我既然能陪你家这老畜生睡觉,陪陪萧大人又怎么了”
阿黛面色煞白,不可思议地扫了爨归王一眼,羞愤地掩面奔出。 而大厅中,阁格玛那狂野而风骚的笑声与爨归王之子那抖颤的呻吟声混在一起,萧睿厌恶地扫了这一对恶心地爨人父子,也懒得去想他们这些肮脏龌龊事儿,大步出厅离去。 任凭爨归王如何呼唤,也没有回头。
弯月如钩。
爨归王的儿子、阁格玛地丈夫爨崇道神色愤怒地站在自己的独院中,直勾勾地望着正要一步三摇出门而去的阁格玛,颤声道,“你要去哪”
阁格玛撇了撇嘴,“我爱上哪就上哪,要你管”
爨崇道剧烈地喘息起来,一个箭步窜了过去,一把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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