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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客厅里的三个人都沉默了,表情各异,肚子里的心思也各不一样。
好半晌后。
宁韶明才对常笙画说:“吃。”
常笙画愣了一下,“啊?”
宁韶明黑了脸,“你的粥!”
常笙画回神,这才发现自己手里的热粥已经变温了,她抽了抽嘴角,还是把剩下的半碗粥给吃完了。
然后宁韶明就拿起空了的碗,去厨房里洗碗去了。
斯文德和常笙画面面相觑。
“啧”斯文德压低声音道,“你家小狮子心真大。”
常笙画无语,“你想多了。”
宁韶明还真的跟“心大”两个字沾不上关系。
斯文德撇嘴道:“他心不大,还能这么镇定?神仙打架呢!”
常笙画耸了耸肩,“你都说了,神仙打架,跟他能有多大关系?”
斯文德扶额,“他老爹都在打着呢,他觉得自己真能置身事外?”
常笙画却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我在呢,还能让他被卷进去?”
“”斯文德默默地对常笙画比了个中指。
能批发狗粮了不起啊!
斯文德鄙视了常笙画一番,然后才瞥了一眼桌子上的那张纸,道:“你老师真的给你留了个地址?”
常笙画面不改色地道:“骗你们的。”
斯文德几乎没噎得背过气去,“卧槽,你又来这招”
常笙画把桌子上的那张纸拿过来,慢慢地撕成碎片,表情上带着几分深思,“不过付家的确有点问题,你查一下他们。”
斯文德点头,随后就看到常笙画居然起身往外走,他登时纳闷了,“怎么了?”
常笙画把衣架上的外套重新穿上,“跟小狮子说一下,我出门散个步,待会儿就回来。”
“诶,不是”斯文德正想说大家都在一个屋子里,让他转达算是怎么回事,然而常笙画动作很快,斯文德的话音未落,她就已经出了门了。
斯文德只能干瞪眼。
宁韶明很快就洗好碗筷出来了,一看只有斯文德一个人在,宁韶明也有点纳闷,“常小花呢?”
斯文德干巴巴地笑了笑,“这个她说屋子闷,出去透个气。”
宁韶明愣了愣,一看墙壁上的挂钟都已经凌晨了,还出去散步?
斯文德努力给自家作死的好友打圆场:“她就那样,你懂的,搞学术的嘛,文艺青年,经常怪里怪气的,以前写论文老是写不好的时候,她就喜欢半夜出去采风啊,不,是找灵感,对,找灵感!”
斯文德绞尽脑汁,自认非常机智地把话圆了回来。
宁韶明却没什么表情,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只是问:“她说了什么时候回来吗?”
斯文德磕巴了一下,然后才道:“这个应该很快的,嗯,很快的!”
“哦。”宁韶明随意应了一声,就回房间去了。
斯文德瞪大了眼睛就这样完事了?
斯文德在这头纠结着他有没有说错话,而另一头,常笙画还真的出去“散步”了。
她这一散步就是散到了小区外头,三更半夜的,春寒未过,外头的温度都在零度以下,马路上的车流不歇,但是路上的行人却十分少见,偶尔一两个也是行迹匆匆。
这么对比起来,真像是在散步溜达的常笙画就显得异常显眼,她如同在压马路一般沿着人行道往前走,没戴手套没戴围巾的,就这么穿着一件厚大衣,把手插在衣兜里,慢慢地顺着马路走下去。
约莫走出了一公里,常笙画就停了下来,环顾四周的环境。
小区附近都是以住宅区为主的,楼盘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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