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有几分嘲讽的意思,只是面上淡淡的,看不出情绪。
宁韶明有点摸不准自己该说什么要安慰一下对方吗?
常笙画没给他这个机会,而是继续道:“那时候她在常家站不稳脚跟,又没有生一个儿子,只能天天做小伏低,在常宫锦和我那几个哥哥姐姐面前刷存在感,洗手做羹饭当个慈母什么的,煲汤总归比做一桌子菜方便”
她闭了闭眼,又睁开,眼睛里平静一片,“常家的人太多,子嗣太多,多大的锅都不够用,她每回煲汤,都会优先给常宫锦留一份,再给常奇剑他们几个男丁留一份,然后是常曦琴常若诗她们姐妹俩,轮到我的时候,十次里有八次就什么都没有了。”
常奇剑他们也不是多稀罕冯香贞的一碗汤,只是能够给常笙画找不好受的事情,他们总是无师自通,并且不遗余力。
冯香贞也是个蠢的,完全看不出这群继子继女们当着她的面喝了一口汤,等她回厨厨房去了,就当着常笙画的面直接倒在了窗外的花坛里。
常笙画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就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似的,完全不带感情,“那时候她也爱煲鸡汤,不过我没怎么喝过,记不清楚味道,大概没有你的手艺好吧。”
宁韶明愣愣地看着她,“呃”
张口结舌了半天,宁韶明仍然说不出话来,他猜不透常笙画为什么突然回忆童年,但又为冯香贞做的事情感到气愤,可是看着常笙画的表情,又觉得她好像并不是很在意。
常笙画慢吞吞喝完了半盅汤,这才道:“那天你问我,我们是不是好朋友,宁韶明,你想真多,我们怎么可能是好朋友?”
“啊?”宁韶明一下子就傻了。
常笙画抬起头,目光注视着他,很专注,很复杂,“你的存在是没什么词语能定义的,我只知道,对我来说你真的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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