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个忙,就算是你想绊倒你上头五个哥哥姐姐,我也能给你砸钱。”
她这话说得很突然,但是也张狂得毫无破绽,常笙画当即就笑了,再次说:“莫爷你说笑了。”
常笙画居然莫爷主动问她要帮什么忙,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避开麻烦,莫爷的眼神微微暗了下来,“也许我应该给你一点时间考虑?”
“莫爷的意思是?”常笙画佯装不明所以。
“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但是灰色势力是白道的好盟友,你能和黑色势力合作,应该不会拒绝真正的朋友,不是吗?”莫爷的话听起来格外动听。
常笙画很镇定地道:“我这个人也没什么缺点,但就是不爱交朋友。”
莫爷把玩银色指环的动作略微顿住,“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在拒绝我?”
“这话就说得严重了,”常笙画抬眼看她,言辞之中仿佛对这个女中枭雄十分尊重,“能给莫爷帮忙,当然是荣幸之至的事情,只不过莫爷不说清楚我心里总归是有点不踏实,作为晚辈,应该能有点任性的小特权吧?”
莫爷定定地看了她半分钟。
对方的视线充满了压迫和审视的力量,绝对不是宁韶明常奇剑之流能够比较的,甚至表面严肃内心比较温和的何丘良上将也很少有这种血气弥漫的威势,常笙画感觉到了周身泛起的冷意,压得她的肺部不太舒服。
但是在这样的重压下,常笙画始终保持了从容不迫的姿态。
莫爷见状,终于收回了那股弥漫四溢的气场,她神色复杂地看着常笙画,喃喃道:“常宫锦可教不出你这样的女儿”
常笙画在桌子底下捏了捏汗湿的左手,面上倒是毫无动静,“也许我是自学成才?”
起码在受到关韫庄的教导之前,常笙画基本上都是靠自己慢慢摸索长大的。
能有今时今日的一切,常笙画甚至可以毫不客气地说——她从来没有依靠过任何人。
莫爷收起自己眼中的复杂之意,不再细究常笙画的问题,只是道:“你很有底气,常笙画,我希望你的能力配得上你的底气。”
常笙画颔首,“适当的谦虚不代表过分的掩藏和自卑,不是吗?”
莫爷没有兴趣和常笙画绕圈子了,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小女娃比她少吃几十年饭,但是走的路可不一定少得到哪里去,对方要是铁了心跟你兜弯子,你费干唇舌也得贝塔绕进去。
于是乎,莫爷直接道:“明天下午,等你参加完你三哥的订婚宴,我会让你去接你。”
常笙画想了想,“我似乎还没有决定一定会去订婚宴您知道的,我很忙,还刚借用了您的手下。”
虽然她事先不知道那是莫爷的人,不过也有可能那就是莫爷安排的。
莫爷对常笙画的决定没有任何想法,她只是通知道:“你可以不去,但是我的人会在那里等你。”
常笙画眉间轻蹙,但是没说什么,只是礼貌地笑道:“那就明晚不见不散了。”
莫爷“嗯”了一声,在常笙画站起来往外走的时候,她又说了一句:“你要解决甘家那个小丫头?要不要我借你人手?”
看来这位莫爷真的有求于她常笙画心里如是想道,面上倒是很自然地道:“莫爷想多了,我就是想和她交流几天而已,真的有需要的时候,我一定不会跟您客气的。”
莫爷被拒绝了,也不生气,只是摆了摆手,“行,去吧。”
常笙画这才抬脚离开,当她经过那个柜台的时候,那个打瞌睡的老头还在睡着,常笙画目不斜视,离开了这个诡异的如意居。
等出了那个巷子,重新回到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周围沸腾的人声络绎不绝钻入耳中,一下子把刚才那个小饭馆里诡谲的安静气氛冲散,常笙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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