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起来,他缓慢地点了头,“你说得对,不去做,又怎么知道不行呢?”
和匡盛星告别之后,常笙画回到了楼上的套房里。
赵素林还在客厅里做俯卧撑,这两天没有训练,他正觉得浑身不舒坦呢。
常笙画跟赵素林打了一声招呼,然后走进其中一个房间里,郭里虎坐在地毯上发呆,整个人看起来都没有什么精神气。
常笙画一进来,他就被吓了一跳,跟草木皆兵似的。
“回c回来了?”郭里虎不自然地道。
常笙画冷眼看着他一惊一乍的样子。
她的视线从来都是带着穿透性的,看得人心里发慌,郭里虎本来就心虚,被常笙画这么一看,就更慌了,茫然地问:“怎么了?”
他今晚都很安分,没想过跑路,还把底牌都给交代了,应该没什么地方得罪了长命花吧?
常笙画没吭声,盯着他足足看了三分钟,看得郭里虎躲不得跑不得,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赵素林也觉得常笙画的情绪有点压抑,但是歼龙大队的队员们始终觉得这颗不定时的炸弹还是少碰的好,在没有宁中队长这个强力排雷手在的情况下,赵素林明智地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
房间里,郭里虎的冷汗都已经快遍布额头了。
常笙画缓缓地开口,她说:“东皇,你当年那么做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老师是怎么对你的?”
从见面以来,常笙画就没有打过任何感情牌,甚至在郭里虎想打这张牌的时候十分冷酷地扼杀了他的念头,这会儿她突然说起关韫庄,反倒是让郭里虎浑身毛骨悚然。
“你的能力不错,老师当年很看重你,在选拔刚结束的时候就提了你当队长,”常笙画说起当年的事情,语速并不快,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晰,“你很骄傲,也有点自负,第一次出任务的时候就出了差错,老师千里迢迢跑去给你收拾烂摊子,回来就关了你三天禁闭。”
郭里虎不知道该不该让常笙画说下去,可是又不敢出声阻止她往下说。
常笙画牢牢地看着他,“你气性大,没发觉自己错在哪里,跟他斗气不吃饭,关完禁闭之后就胃疼发烧进了医务室,老师足足守了你一整夜,你醒来之后,哭着说你错了,说你爸妈都对你没那么好,你都忘了吗?”
“我”郭里虎动了动唇,然而说不出话来,喉头像是被什么塞住了,塞得他吞咽困难,呼吸不畅。
关韫庄并不算是脾气很好的人,在训练的时候,训得y一u一kn一一h一的成员们哭爹叫娘的次数数不胜数,可以算得上是一位魔鬼教官。
只是,关韫庄也是他们在y一u一kn一一h一里的人生导师,他的所有严厉和责难,都是为了让成员们在艰巨的任务中有最高的存活率。
他同样是一名值得敬重的军人,就算他有心爱的妻子和儿子,但是他也将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了祖国,义无反顾地完成了许多出色的任务,教导了y一u一kn一一h一里一批又一批优秀的人才。
所以包括常笙画在内,很多成员都会亲切地叫他老师,和其他教官区分开来,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关韫庄就像是一名严父一样带着他们在血与火之中蹒跚前行,永不退缩,偶尔还会流露出几分温情,让大家感动莫名。
对常笙画来说,关韫庄也是不一样的。
如果说常笙画的第七小队给了她一个温暖的集体,那么关韫庄无疑就代替了她大部分的长辈角色。
常笙画的身手除了在常家摸爬滚打摸索出来的之外,其余都是由关韫庄一一教导的,甚至最后她能成为第七小队唯一的生还者,也是他教的保命技能在关键时刻救了她。
今晚匡盛星在关心她的时候,常笙画的眼前就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当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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