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还会联系最近支援人员过去帮忙。”
“所以他想做什么?”宁韶明看向常笙画,“掐断我们找支援的方式,让人把我们分开揍一顿?”
常笙画老神在在地道:“他还不至于想得这么简单,你想想,依照队员们的习惯,第一反应肯定是先去拉架,而不是上报或者是找人支援,等到事情闹大了,他们又联络不上外界了,这个时候出了点什么事情,你说是不是能把事情怪在你们知情不报又滥用私权上面?”
只是揍一顿,那是最简单野蛮的办法,想要彻底把人给弄得爬不起来,可不是武力上的镇压就足够了的。
宁韶明意识到了常笙画话里的意思,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
他就愣是不明白了,跑来当兵的不是一身胆气就是心思不复杂的,但怎么就老是会出一些奸险狡猾之辈呢?
常笙画看宁韶明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意,“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就算现在打起仗来了,也总会有几颗老鼠屎在你面前跳来跳去的。”
宁韶明露出嫌弃的表情,“你这比喻可够恶心的。”
常笙画笑了笑,没继续刺激他。
任筱鸥左看看右看看,莫名就觉得自己好像存在感略低啊
“那现在我们换了设备就没事了?”宁韶明又问。
常笙画耸了耸肩,“通讯设备的事情,我也只是未雨绸缪而已,常奇剑会不会这么做,还是又换了个想法,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宁韶明有点头疼,这歼龙大队还有一堆仇敌在等着呢,结果常笙画那边也是周身麻烦,他们还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麻烦事儿全部摊在一起了!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宁韶明盯着常笙画,“你就不能想点一劳永逸的办法?”
常笙画似笑非笑,“不如你给我想一个?”
宁韶明理直气壮,“你都明着说我智商不够情商欠费,你还指望我?”
常笙画啧了一声这只炸毛小狮子还真的破罐子破摔了。
此时的任筱鸥真的觉得自己特别地多余,忍不住插嘴道:“你们还记得我在这里吗?”
常笙画和宁韶明:“”
任筱鸥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为什么突然就咳嗽起来了呢?
因为时间有限,他们也没怎么闲聊,大致地把一些情报交流了一番,常笙画又暗示了任筱鸥几句,示意她在查关韫庄当年的事情,而且她的队友的死也有蹊跷。
任筱鸥微微睁大眼睛,神色都惊乱起来。
常笙画对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当年的事情太乱,我没办法现在跟你解释,但是晓鸥,你愿意帮忙吗?”
任筱鸥慎重地点了点头,眼中有沉甸甸的情绪渗了出来,“别说是我,其他人都记着这件事呢,长命花,不查个水落石出,我这辈子都不会安心的。”
当年的事情何止是影响了常笙画一个人,他们同一批的成员在n内部接受了近三个月的审查,说是作为他们老师的关韫庄犯了泄密罪,他们之中疑似会有同伙,常笙画整个小队又在不久之后全部覆灭,内部也说是有人走漏风声导致他们任务失败。
大家惶恐不安,但也心有底气,谁知查到后面,竟是有四个成员被查出有问题。
他们同批训练,最是了解彼此的性情,立刻想要上诉这个审查结果,但是这四个人里,其中一个迅速吊销军籍,退役远走,就此不见踪影,一个留下“我没罪”三字血书自杀身亡,剩下两个也进了特殊监狱,就此没了消息。
任筱鸥没有跟常笙画提起那些事情,也许她迟早会知道,但是任筱鸥希望这一天永远不会到来。
这不是她需要承担的过错。
常笙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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