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生下的第一个男孩子,必须姓渡边,这就是我的全部要求。”
“今天就完婚?”
“确切地说,是午饭前必须完婚!”
我无可置否地苦苦一笑,看着他问道:“要知道,琼斯太太就躺在隔壁的房间,难道你就不怕我仅仅就是一个国际刑警组织的卧底?”
渡边信心满满地说道:“我更相信,即使你是国际刑警组织的卧底,你也分得清孰重孰轻,在自己的家人和国际刑警组织之间,会做出你认为是正确的选择。何况我与国际刑警组织同样保持着良好的关系,这并不影响渡边组的存在于发展。”
“可就在前天晚上,国际刑警组织对你们进行了扫荡。”
“那不是我们现在需要讨论的,你现在需要的是做出自己的选择。”
“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年轻人,在如此仓促的情况下所作出的选择,你也相信?”
“是的,因为你不是普通人。而且,”渡边顿了一会,说道:“人生有时就是下注,没人能够保证自己逢赌必赢,但往往又要非赌不可。而我已经决定,把自己全部的赌注压在你的身上。”
这时不知道从哪里传来那种老式机械钟“铛铛”报时的声音,整整敲了十下,渡边又提醒我,距离午饭的时间只有两个小时了。
我不确定他是在继续试探,还是真的做好了准备,正因为如此,我更不能轻而易举地答应,因为我不清楚勉强而草率地答应这么大的一件事,究竟会给他留下什么样的一个印象。
我想了一会,问道:“我可不可以征求一下父母的意见?”
渡边反问道:“你企图创建一个全球性的暴力团伙的理想,是不是也征求过你父母的意见?”
我现在想到的并不是答应不答应,而是什么时候答应才能达到更好的效果。
我伸手摸了一下口袋,别说没有烟,就算有也被海水泡得一塌糊涂了。
“这个你这里有香烟吗?”
渡边伸手在茶几下按了一下,那个女人立即走了过来,渡边让她去找一盒烟来,一会她就拿着香烟和打火机递到我的面前。
我点燃香烟吸到一半时,说道:“渡边先生,我答应你,但有一天,如果你的孙女不同意,或者某一天她自己非要离我而去,那就怨不得我了。不过我可以保证的是,我绝对不会阳奉阴违,表面与她保持婚姻而实际上故意逼她或者气她。”
渡边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了半天,企图从我的眼神里看出我内心所要掩饰的东西,但我已经作出了决定,所以内心其实就是这么想的,丝毫没有掩饰任何东西。
我觉得能够得到渡边组的支持,虽然不能说是我唯一可以在岛国暴力团立足的机会,但我能肯定在眼下却是最好的机会。
所以我心无杂念。
“很好。”渡边说道:“你们这代人,大概也把自己的传统忘得差不多了,今天我会给你一个传统的婚礼。”
这时,他有伸手在茶几下按了一下,那个女人再次出现,渡边示意她带我去换衣服。
我起身跟着她走到旁边的房间里,看到榻榻米上居然放着一套崭新的汉服:一顶礼帽,一件绸缎面的小马褂和一条襦裙,还有一双布鞋。
我换上后,有点拍古装剧的感觉了。
等我再次走到渡边面前的时候,他伸手示意我朝挂着十张女星的墙壁上看去,这时那扇墙壁缓缓朝两边展开,一座中式大红烛台出现在我面前,两根又粗又大的蜡烛正红彤彤地燃烧着。
烛台的右边,一个身穿中式古装大红旗袍的女孩子,正襟危坐在那里,头上盖住一块遮到胸前的红盖头,手里那种一条中间扎着大红话的绸带的一端,另一端正放在烛台的左边。
渡边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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