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他的算命先生,只不过今日又做另番打扮。“嘿嘿,少年人火气重,拳头倒是软弱无力。”老道士推开少年人笑道。“我们武当派看门弟子,你怕都打不过,还来丢什么脸,赶快回家。”老道士把少年人摔倒在地便离去了。“你老小子假道士有种别跑,什么捂裆派,摸屁股派,我明天就把你们一锅端。第二天天未亮,少年人便敲了铁匠铺的门,挑了把软剑到武当山武当派门下喊话“你们这里就是摸屁股派是吗,赶快叫那假道士出来。”两看门弟子不知那带着江南口音的少年人说些什么,看他手中带剑,面带怒气,知他来者不善,便叫他快快下山。“嘿,我说你们这些捂裆摸屁股派是怕了我不成,赶快叫那假道士出来和我决一死战。”这回那两看门弟子可听清他说了什么,原来他是在辱及师门,还说道观里有假道士。这可如何能忍,两人怒火中烧,怒道“小辈竟敢在此辱骂挑衅武当派,劝你速速离去。”“那好,我不在这里骂捂裆摸屁股派了,我下山到街上骂。”少年人笑道,转身跑开。两看门弟子实在忍不住,齐齐跃出,一人抓那少年人左臂,一人擒少年人右手。少年人大喜,知两弟子已中计跃到身后,大叫:“来的正好。”耍个回马枪,一剑横削将来,盼一剑能砍伤两人。那剑尚在空中,已被一弟子飞脚踢开,左手又被另一弟子擒住。“我道是哪里来的好手,敢来武当派前撒野,原来是个脓包,还不快滚。”两人呸了少年人一声,扇了他一掌,踢了他一脚,把他扔开丈外。少年人心中不服,却又无计可施,连看门弟子都斗不过,只好悻悻离去,回到山下客栈再做他算。半夜时刻,少年人又听见门外嬉笑声,心中忿然,今天自己无论如何也要那老道士吃点亏,起床暗藏软剑在腰中,才推开门。“不错,不错,今晨挨了这么多下,现在还可以生龙活虎,体质不错。”少年人开门就遭老道士冷嘲热讽,“你个死老不死的,就要归天了,还不快快跪下求大爷饶你一命,否则两刀送你下地府”少年人气势不弱,手上讨不了好,嘴上便不饶人。“你怀中那把剑,未必伤的到我”老道士道。“试过便知。”少年人先声夺人,摸出怀中剑,便刺过去。“算了,我劝你还是回江苏罢了,白天你见不到我,晚上见到我你又打不过我,少年人应该胸怀宽广,何必睚眦必报。回你苏州去吧。”老道士夺下少年人手中长剑劝道。“你要是怕了就求饶,我自然放过你。”少年人喝道。“好,既然如此,你要能破的了武当大阵小阵,你自然能找到我报仇,贫道天心就此告辞。”老道士弃下长剑,一溜烟便消失不见了踪迹。“嘿,有种的留下。”少年人怎么激将,老道士一去不回。“明天我要是再这样叫阵,肯定又被那两看门弟子踢下山来,这该怎么办。”少年人心想,“今天他们从身后这样飞踢,我该怎么应对呢。对了我可以就地打滚,绕到他们后面,后背给他来一剑。第二个人要是再抓我手臂,正好可以用这软剑卷住他手。”少年人想到破敌之法,心喜,第二天早便又到武当山上叫阵。第二天少年人一样被看门弟子赶下山,可是过了三年时间,你猜那少年人怎样了。”江无夏问道。“这少年竟能坚持三年之长,又无深仇大恨,何必如此执迷不悟呢。就算他能坚持三年,也未必能进到武当找天心道长报仇吧。”龙吟风答道。“没错,两人并没有深仇大恨,这少年人执迷不悟,一心想找天心道长报仇,与其说他是疯癫行为,不如说是少年人年轻气盛,只因当年天心道长羞辱了他,便一直较劲。不过三年后,他闯进武当派找到天心道长,破了武当派各种阵法。江无夏道”“爷爷,他是怎么做到的,好厉害。”龙吟风叹道,这真不简单,能闯进天下第一派武当绝非易事。“少年人与武当派弟子交手时,都暗中记住他们的招式,回去再想破解之法,就是这样,几百年的武当派,竟被他一个少年人挑战到底。”江无夏道。“爷爷,孩儿有一事不明,武当派武功千锤百炼,几百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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