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

    体力的消耗不仅是牛群，虎群也有。

    少年亲眼见到在某一次双方的交错过招中，一只大虎没能反应过来，结果给群牛顶中，在巨大的冲撞力和牛角弯刀的锋芒面前，那只大虎连哼都没哼就给群而分尸。

    对于生死，不管是捕猎者还是被猎食者都做好了准备。

    所以面对族群的损失，虎王没有失去理智。

    它只是更加狂暴！

    而且在虎群的不断攻击下，牛群中终于出现了破绽。

    冲击的公牛群中，有七八头身上的伤势终于压垮了它们的忍耐力。

    在一次交错之后，它们再也奔袭不动了。

    齐齐哀嚎一声之后，这些公牛横七竖八的倒了下来，砸在地上溅起巨大的草屑和泥渣。

    虎群大喜，几乎在眨眼间就冲着眼看到手的猎物狂奔而来。

    牛王再次狂哞一声，就要带着牛群再冲过来救下族群成员。

    哪只那几只公牛突然齐齐冲着牛王所在的方向一个劲儿的嚎叫，而且它们都流着泪。

    大颗大颗的眼泪从拳头大的牛眼中滴落，这些公牛心知自己已经逃不掉了，为了避免族群更大的损失，反而用声音催促族群快逃。

    有了它们的牺牲，牛群可以不用过于担心虎群的追逐了。

    一旦虎群撇下它们去追牛群，那么说不得回来之后，它们连骨头架子都没有了。

    天上那些最喜欢不劳而获的黑色腐骨鹫，还有远处隐隐传来的食死短尾野狗的声音，绝对不会让虎群有追逐牛群的。

    牛王不甘心的哞了一声，然后在公牛们的继续催促中，也流着泪带头转身奔逃。

    它冲过围成两圈的母牛和牛犊，长哞一声，整个牛群就一起从防卫的动作变成了高速机动的状态。

    而大虎们显然没有兴趣再去追逐更多的猎物，毕竟这里的几头大牛已经足够虎群饱食一顿了。

    刚才的捕猎也已经消耗了虎群很多的体力，而且在闪躲间，虎群中的成员也增添了伤痕。

    大虎们低声咆哮着，不紧不慢的围拢过来，将放弃抵抗的大牛一头一头放翻，干脆利落的杀死。

    大牛们除了在死的那一刻不由自主的挣扎一下，其余时间都很顺从。

    所以虎群也格外仁慈，基本就是直接毙命，没有再折磨猎物。

    弱肉强食，在这一刻，显得无比真实。

    符夏眯了眯眼。

    到底是野草和水煮还是烤肉，就看这一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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