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别老站在风口,当心感冒。”
“嗯,知道了。”
谁知道你知道还是不知道,反正每次都把我的话当做耳边风就对了,生病的还是自己,被骂的永远是我——李河已经做好了回家后被吴玄天教育一番的心理准备,背锅的次数多了,他甚至还有点儿小期待,期待不轻易发毛的吴大公子跳起来给他一个温柔的拳头,然后坐等着李江在一旁冷汗直流。
“南宫将军,赤儿和欢儿容易打起来,要是我家公子拦不住的话,就拜托你充当一下和事佬了。”他一本正经的和南宫雀鸣嘱咐道。
“看来你那边又遇上新的麻烦了啊。”南宫雀鸣走上前,在欢儿闪退到吴钧天身旁之前,冲那把字条团成团儿的人微微一笑。“怎么办,只汇报朝廷尼哈农豢养兵士这一件事,对于子推却只字不提,我们未免也太小看陛下那双比针还见血的眼了。”
面对如此难题,并不把余过海当一回事的吴钧天反而更无所谓了些,略略昂起了头,轻描淡写道:“谁晓得,由着他猜去罢,不是谁都像我们这些人一样游手好闲。”吴钧天扭过头,和南宫雀鸣四目相对。“他可是,万人之上的皇帝陛下啊。”
“是啊。”南宫雀鸣附和道:“我们关心的是子推,陛下却要考虑一下乌浒族的未来,明明只受到了汉人的拥戴,完全没必要考虑这些山里的小喽啰。”
吴钧天转过身,摇了摇头。“不能海纳百川,他凭甚么要受到拥戴,正是因为受到拥戴,所以才要把仁德之志挂在心头,将每一寸土都当成自己的一部分,方显帝位至尊。”他倒是个明白人,也只停留在明白为止。
没有人会对皇帝陛下感同身受,他也不是他父亲那般的忠臣良相,也许正因如此,他才看的最明白。
“总之,在其位谋其事,我并不关心陛下要如何处置那四百个兵士,他是位仁君,也比我们更懂得如何安抚那些受惊了的乌浒族百姓。”
“又这么说”
南宫雀鸣目送着扭头离开此地的吴钧天,只见他飘逸的长发随逆风拂散,等到人走远了一段距离,他这才收回了无可奈何的目光。吴钧天有多口是心非,他算是领教到了,嘴上说着并不关心那边的情况,心里头却早已经帮余过海把事情做了一大半儿。
能把这么兴师动众的事儿说的如此平淡无奇,他至今都忘不了,那个人是如何在信里“搬弄是非”的,既不说这一切的动机都是因为萧玉衍被绑架,也不说南宫家大军包围了整座乌浒族山寨的事儿,简简单单的一句“将军已替陛下收编乌浒族四百兵士为正规军”,好像前两日双方还剑拔弩张的兵刀相见,今日就成了自己人一样。
简直是把“木已成舟”这四个字甩到了余过海的脸上,还让乌浒族这么一个大项目摊开摆放在朝廷面前,就等着皇帝陛下的签个字,一点儿心都不必操。
其心可诛啊,竟然敢让天子给你善后。“不过这样也好,隐瞒实情不报,恰恰不给那些朝中迂儒留把柄。”南宫雀鸣道:“感觉你甚么都没做,却甚么也都做了啊,奇怪的人。”
吴钧天很奇怪,南宫雀鸣也一直都弄不明白。“我说,你不跟着你主子去吗?”他斜着眼,看了看仍停留在身边的欢儿,那家伙爱美,正若无其事的修理着翅膀上的羽毛,根本就没听见南宫雀鸣的话。
他话音刚落,头顶上就落了一片软软的绒毛。爱干净的南宫雀鸣连忙拨下了那令他感到不适的东西,拖在掌心儿,吐气吹走。“我大概更不能理解,你们兄弟俩的矛盾又在哪儿,如果说是为了争风吃醋的话,广乐早就离开这里了。”南宫雀鸣抬起头,望着高声鸣叫的赤儿,叉着腰道:“赤儿,一大清早的,怎么平白无故生这么大气,都把自己的毛儿拍没了。”
估计是来闹事儿的。南宫雀鸣想起了方才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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