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徊和萧玉衍这咋还成了相爱相杀呢?“你不懂亲哥和表哥的差别啊。”南宫雀鸣叹道,拍了一下副将缩起来的肩。“你觉得咱家大小姐对我好吗?”
“将军,这么多年来您受苦了!”副将郑重其事的对南宫雀鸣说道。
“知道就好。”
差不多时间也到了,西边儿那边。南宫雀鸣转过头,冲着悬崖上方大喊。“子推!我亲爱的表弟!你还活着吗!喂——”
“表哥?”萧玉衍睁开眼。
“那个土匪头子,有话好说!别一激动,惹着当朝太傅啊!”南宫雀鸣继续扯着嗓子道:“我替朝廷许诺你,一个也不杀,只要你放下刀,归顺大江,我们就当甚么事儿也没发生过!”
“哈哈哈!”尼哈农大笑道,手上的短剑更加逼近了萧玉衍些。“放你娘的屁!老子一家就毁在你们大江手里,你们那个时候怎么不说补偿我们啊!”他勒紧了绑在萧玉衍手脖儿上的麻绳,露出了视死如归的表情来。
“既然这个小子那么精贵,那你上来抢就好了啊?一次又一次的骗我们给汉人卖命,我看还不如直接冲上来,把我们乌浒族的人全都杀了,永绝后患!”
畜生啊,竟然不顾全寨百姓的安危,这样的人也配领兵。南宫雀鸣“嘁”了一声,低语了句“冥顽不灵”,拔出了手中的刀。“上面的,听好了!”他道:“本将军不是在跟你商量,你以为我大江稀罕一个太傅的小儿子?你既然这么想死,那就给个准信儿,我立马踏平你这小山寨,然后提头去见萧太傅!”
你多大的胆子。萧玉衍翻了个白眼儿,虽然这是激将法,但他还是好生气。
“老大,你疯了。”梅舞侬坐在悬崖边,一字一顿道:“你自己不想活,但却要乌浒族陪葬,你还是人不是?”
“你懂甚么!”
“我是不懂,但你要死,现在就去死,我会跟娘说,你是为了乌浒族的明天大义牺牲的!”梅舞侬跳起身来,忽然背对着那悬崖,后退了两三步,把手撑开。“你知道你有多傻么,尼哈农。”她道。
“从一开始你就错了。这些年来,乌浒族一直被庐山里的汉人照顾,是你固步自封,还以为是汉人逼我们顺从他们。”她留下了泪,两条鞭子被风吹散,又黑又长的头发在空中飘拂着,清醒过来的萧玉衍头一次发现,梅舞侬长得有多漂亮。“你让爹用死换来的和平与包容毁于一旦,还在自以为是,自以为你是对我们的族人尽忠职守,却犯下了会惹来战火的……”
梅舞侬深吸一口气。“罪孽。”
“回来!”尼哈农忽然松开了手,把萧玉衍推到一边。“小妹!别犯傻,你身后是悬崖,快回来!”
“老大,你曾是我的信仰。”
“乖,快回来!”
上面发生了甚么?南宫雀鸣看着那少女的背影,露出了纳闷儿的表情来。“你就收手罢,老大……”梅舞侬道:“咱们俩就从这儿跳下去,好不好,换整个乌浒族的明天……”
她最后停下,背着手,对趴在地上瞠目结舌的萧玉衍扬起了唇角。
“娘就拜托你了,子推大哥。”
“丫头!回来!”萧玉衍吼道。
“甚么啊……”梅舞侬抱怨着,撇了撇嘴。“人家有名有姓的,叫梅舞侬,可好听了……”说完,她竟朝身后倒去,在一片沉默中草草为自己收场,只留下一阵儿摔在地上的声音,想象中的大喊大叫,都不存在。
萧玉衍瘫坐在地上,伸手抓着梅舞侬的影子,终于哭了出声。
“——梅舞侬!”
“妹妹,你等着,哥这就下去陪你。”尼哈农转过身,把萧玉衍从地上拉了起来。“你也别想活!是你!是你害死了我妹妹!”
“放开我。”那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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