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还有那少女交朋友一般天真无邪的笑容,萧玉衍朝山洞外看了看,并没有把守。他应该是被偷了,而不是被绑架,不然肯定会有一个一看就不是甚么好东西的人站在他旁边,让他说出身家背景来,敲诈一把这种权贵人士用来摆着看的银两黄金。当然也不排除这样的可能。萧玉衍目光游离的垂着头,待那少女把一双碗筷都给放好,他才深吸了一口气,问道:“说罢,要钱还是别的甚么,只要不劫色,我们好商量。”
劫色?那小姑娘脸一黑,从来只听说过美丽的姑娘会被地痞流氓劫色,萧玉衍这是甚么脑回路,虽然他确实有色可劫啊,一个大帅哥,就坐在她面前,还一点儿攻击性都没有不行,老大说他至少二十五岁了,不能学人家搞甚么老夫少妻,这小子注定死的比她要早咧!真要劫了回来当压寨女婿,她岂不要年纪轻轻就守寡?小丫头“嘿嘿”笑着背过身去咽了一口唾沫,反复在心里提醒自己不能犯花痴,鼓足了勇气转过身,朝萧玉衍摇了摇手。
“不c不要钱,我们不缺钱!”她道:“只是刚好见小哥哥你是个大夫,想让你回来帮忙救人治病而已”
那一口不算流利的汉文也只让萧玉衍勉强能够听懂罢了,但他却眉头一皱,记住了那乌浒族小丫头心虚的尾音。这不是实话,但也不完全是假话,萧少阁主起了身,拖着繁琐的衣裳,卷袍坐在椅子上。“有病不送到灵水药阁,绑架人一样把我虏回来,你们乌浒族的人都是这么简单粗暴对吗?”他嘲讽道,胳膊肘抵在桌面上,看着那香喷喷的饭菜,却丝毫没有下咽的欲望。无形的紧张会使人忘却生理上的饥饿,萧玉衍虽然是个二十五岁就开始学着养生的大夫,这种情况下也不会例外。
“错了,其实是没脑子。”他撑着脑袋,表情难以琢磨。“整个江南谁不知道灵水药阁的大名,往小了说,这江州的百姓也该了解我们的规矩。除非有人上门去请,否则,你就是病死在自己的小黑屋里,也别指望我们这些凡人医生会算命,”他习惯性的玩起了披在身上的长发,绕着手指缠了几圈,又松开来。
那小丫头慌了,萧玉衍明显摆出了一副生气的模样来,她知道她本来就有求于眼前的这个汉人,所以更加心孤意怯了些。“不不是这样的!我们去过灵水药阁,但那个叫甚么汶的丫头说我娘这病救不成,只能喝一辈子的药。”她凑上前,坐在萧玉衍旁边的椅子上,着急解释道。
“可我和老大都不想放弃,碰了一鼻子的灰,灵水药阁都不再给我们开门了,所以只好”
“治不好那就是治不好,喝一辈子药,灵水药阁能给令堂先拿出十年的分量来,而且行医行善,如果你们买不起的话,我们白送都不是问题。”萧玉衍接着质问道,一点儿喘气儿的机会都不给那小丫头。他现在更担心的是自己,没工夫去考虑把他敲晕绑回来的人的心情。“你难道不清楚,灵水药阁治不好的,基本上就可以放弃了吗?”
小丫头脸色一变,忽然发脾气了,也许是被萧玉衍有意刺激她的恶劣态度给震惊了,或者是她的耐心被这从醒来开始就不给好表情的汉人耗干净了,只见她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眼皮一跳的萧玉衍,大声呵斥道:“你们这些当大夫的,居然随便就把病人放弃了,那你们学的是甚么!这天底下要你们医生何用!”
是啊,多少人这样指着鼻子骂过无能为力的苏昭,这种根本就不讲道理的医闹,十年来萧玉衍早就看够了,人性的自私是他入灵水药阁以来看到的最可怕的存在,曾经有多少个彻夜不眠的晚上,他是躲在被窝里看着自责的苏昭泪流满面的——既然是这样的话,医生如果无所不能的话,那人类又为甚么回去求神拜佛呢!还不是清楚的意识到医生也是凡人的事实吗!萧玉衍一拳敲在桌子的对面,脑门儿上暴出了青筋。
这群刁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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