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时候,陈子昂可是交了进门钱的,而且还要和颜悦色的和这些守门成员说,但是出城门的时候,则是没了那么多规矩。
陈子昂看着在日落余晖下照耀的京师,深深的看了一眼,便和沈文轩消失在了官道上。朝着那天河山出发。
……
在肃宁县县衙内,吴知县正听着覃捕头和王主簿两人做汇报,他们二人刚刚归来,覃捕头和王主簿二人归来,吴知县先是让他们二人稍微歇息了一会。
然后让他们两人把这些日子调查的所见所闻都向他汇报一遍。
这覃捕头和王主簿分别把这些日子在顺德府城和任县所听所见所闻都说了一遍。从那顺德府的民生一直到跟此案相关的李昌义二人的村庄都细说了一遍。
吴知县一直在听着,希望能从他们所说的事情里面,找到一些关于此案件相关的线索。
不过不管吴知县怎么判断,也只能确定是那任县的知县搞得鬼,是他派人杀了那一家三口,嫁祸给李昌义二人的。
而不能确定是那顺德府知府也有参与此事,所以若是上报上去那也只能是定那任县知县的罪。
吴知县现在有点不知所措了,况且现在囚犯已经少了一人。
他把那天夜里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覃捕头和王主簿听完之后都是一脸的不好。
这件案件的最主要的人物被劫走了,不管怎么看都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也不知道那李昌义是死是活,若是死去的话,光靠齐汇一个犯人恐怕不能定罪。
好在还有着一个劫狱之人没有死,只不过他现在一直处于昏迷之中若是不能苏醒的话,也没太大作用。
吴知县把那劫狱的犯人,计闲的情况给覃捕头二人说了一下。
吴知县也下令,派人去找大夫医生来,希望能够解开计闲身上的毒,若是能让他苏醒的话,那任县的知县所犯案件得罪证,便是板上钉钉了。
不过这几天下来,请来的大夫医生都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这毒他们解不了。
覃捕头在听到之后,忽然想起了那陈子昂,当日他去捉拿那李昌义之时,身上的伤便是那陈子昂解的。
覃捕头把这件事情给吴知县说明了一下,吴知县听完以后忙问那陈子昂现在在何处,覃捕头叹一声摇了摇头,示意他也不知道。
当日两人的相遇也只是一个巧合,并不知晓这陈子昂的行踪。
吴知县听后摇了摇头,只是让覃捕头多加注意下陈子昂的行踪,要是再次遇到的话,便请他来县衙。
不过吴知县几人对这个想法不抱太大希望,他们也只能寄希望于能够找到能够解掉计闲身上的毒的大夫医生。
吴知县给覃捕头二人说完之后,便打算第二天和王主薄一同前往知府大人的府邸,把这件事情给汇报一下,以便让他定夺,而且吴知县也需要王主薄把顺德府的状况给冯知府诉说一下。
看看怎么才能治那顺德府任县知县的罪,他知道冯知府和这顺德府的知府有过过节,所以才希望能够找到一些特殊的证据,能够把这顺德府知府宋北山拉下牢狱。
在河间府城里,冯知府的府衙之中,那冯知府就坐与主位,澹台崇杉坐在下方,和冯尝敬不时地交谈着,自从澹台崇杉从肃宁县归来之后,便把当日的情况给说了一下。
这冯知府也是立刻判断出了,他顺德府的知府定是和这件案件参与了进来。前两个劫狱之人,他想想便能够判断出是那任县的知县所作,至于隐藏在暗处的闻人启兆估计是那宋北山专门派来杀人灭口之用的。
不过冯尝敬在听到李昌义被劫走,并且劫狱之人中毒之后,脸色不仅有点难看了起来,他倒不是怪澹台崇杉没有保护好囚犯,对于澹台崇杉的武功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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