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旁看热闹的人,见这里人都走了,便也散开了,自己还有着事情去做的。
“我说,你好歹关心下我啊,不要这么明目张胆的添油加醋行不,你看看,赚钱的路子没了吧,这下好了,银子都没了,要露宿街头了。”陈子昂斜了一眼李佩琳。
“你怪我干什么,又不是我让那人走的,真的是”李佩琳反驳道,本想再说陈子昂几句的,谁知这时候他们二人前面来了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读书人。
只见这人头戴方巾,穿衣领道袍,领部缀白色护领,脚上穿方头鞋,背后背着一个小竹篓。
“你会治病?治不好真不要钱?”这个读书人站在那里,看着陈子昂将信将疑的问道。
“如假包换,决不食言,不知这位书生哪里不舒服?”陈子昂原本在和李佩琳斗嘴之际,听身后有人问他,赶忙转过身去,回道。
“既如此,你帮我看看吧,我这手臂这块最近一直疼,喝了点药也不管什么用,让专门的医生推拿按摩也没效果,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位儒生依旧是一副将信将疑的样子,不过他可能抱着万一的心态,便给陈子昂说出了病因。
“先坐下,我给你把把脉”陈子昂把手搭在这儒生的手腕上。
普通的脉搏,五脏六腑都没有什么大碍,应该不是五脏六腑引起的手臂疼,陈子昂尝试着把自身的内力输送进面前的儒生身体,在他的手臂上循环了一圈,他眉头皱了一下,便松开了,这病不是很难治。
“医生,我这手臂到底是怎么了?”
“你这只是瘀血未尽而在手臂内停留,致使这淤血压迫经脉引起的疼痛”陈子昂松开了这儒生的手,然后说道。
“淤血?不可能吧,我这段时间也没伤到手臂啊”这儒生有点狐疑的问陈子昂。
“你是不是之前手臂受过伤,并且红肿很久也未消退?”陈子昂问道。
“那是几个月前了,不过那时候我已经去医馆看过了,而且医生也给我开了药,并且帮我把手臂上的红肿用银针消退了”,这儒生半信半疑的说到。
“哎,你这就是那主针之人未能把控好银针的力道,致使血液流了出来,聚集在你手臂之内,长时间未能排出所导致的积血积压,从而造成淤血积累。”陈子昂给他解释道。
“那医生,你有什么办法给我治疗吗?说真的,我这几天这手臂一直疼,而且都是剧痛的那种,每晚我都在半夜被疼醒,使得我这段时间一直睡不好。”这儒生给陈子昂诉苦道。
“别紧张,既然我这样说了,那肯定是有把握把你这旧伤治疗根除的,接下来你就听我安排就行了,不要乱动就好。”陈子昂对着眼前儒生报以一个放心的眼神,他从自己的包袱里面拿出了一个小木匣,外观普普通,并无特殊之处,打开之后里面是一个卷起的布匹一样的东西,陈子昂把这块布匹一点点的翻开之后。
引入眼帘的原来是一套银针。
陈子昂示意儒生把手臂放平,他并没有马上就下针,而是用自己的双手按在这儒生的手臂疼痛处,一阵的揉捏推拿。
“医生,你这样做能干什么?把握手臂中的淤血揉出来?”这儒生不解的问道。
不光是儒生不懂,连周围看热闹的人都有点不解,不知道这个年轻人做什么。
陈子昂只是示意那儒生不要动,也别多说话,静静看着就好。
那儒生见此情景,心想反正已经让这年轻的医生治病了,那便由着他吧,况且治不好他也不会付钱的。
陈子昂真的只是做一些简单的推拿吗?当然不是,陈子昂在给儒生的手臂做活血推拿之时,便把自己的一丝内力夹杂在了指尖,顺着儒生的手臂汇聚到了那淤血之处。
然后陈子昂便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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