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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检测完毕,同样有一份书面表格,医生们因为经常做这种事显得驾轻就熟。
他们把表格给了我们,只是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所有的例行检查已经完成,你们可以走了。”护士淡淡地说道。
我们重新戴好隐形眼镜、耳麦和手环,道别了护士。
虽然不知道她的名字,但随着未来任务的增加,我很可能会经常见到她。
重新戴上隐形眼镜后,那种洞悉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又回来了,连看东西也重新变得清晰无比,我所在的世界又变得真实起来。
我本能地不想去依赖这些东西,但却又不得不使用。
我把墨缘的表格给她,又看着自己表格上的检测结果。
这心理压力大会不会是因为隐形眼镜带来的庞大信息量,以至于我时常在关注着这些信息——就像一些公司的员工会强迫性地反复打开电子邮件,以确定没有未读邮件一样。
在得到隐形眼镜后,我就习惯性地回去关注我的周围有哪些人,他们在什么位置,甚至是性别年龄。
这更像是一个特工该做的事。
医生说得没错——游乐和吴斌的事令我惋惜,gsri内还有很多类似的情况,在未来也是如此。
如果我对每一件事都这样关注,那肯定费神费力,并且得不到任何好处。
我是该调整好自己看待它们的情绪,否则随着时间推移,我的心里压力和精神状态会越发难以处理的。
因为这影响的不单单是我一个人。
——会不会一些在这里的工作人员因为无法合理调节自己的情绪,最后疯掉的?
这个问题有些滑稽。
如果没有才奇怪吧;只是我现在不知道而已。
反倒是我一直担心的墨缘却什么事都没发生,她体内的神秘力量似乎一直在帮助她,让她的精神保持在一个非常稳定的状态。
我联系了雪院,她让我们去她的办公室。
到达后,我说明了我们的情况,她看了我们的表格。
我拿着微型镇静剂,略显无奈。
“可以接受,你们才出了一次任务,这样的表现也算合情合理。这一行精神压力是挺大,不过习惯就好,而且我们有全面的放松方法。你要是觉得太压抑,就先把手上的东西用一用。”雪院把表格还给我们,说道。
也是,从综合检测室出来后,我就觉得脑子里一团乱麻。
我照着护士的叮嘱,打开金属盖子,按照上面写的使用方法朝嘴里喷了一下。
没有味道,像是普通的水。
不出10秒,我就感觉呼吸变得顺畅,情绪也不压抑了。那些在脑子里困扰着我,挥之不去的事情现在突然就消失了。并且
我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容——有点莫名其妙,但就是感觉很愉悦。
“立竿见影啊!”我说话的声音都变得响亮起来。
雪院点点头,道:“相比起墨缘,你现在的问题要大一些;还是多注意一点吧,对大家都好。”
我看着微型镇定剂,点了点头。
“对了,这种表格,每次任务后都会有。原件保存在gsri的服务器以及档案中心,你们拿到的是备份;如果不想要的话,到专门的废弃物处理中心处理,你们懂我的意思吧。”雪院微微眯着眼。
这些东西也属于机密。
出于gsri档案管理的特殊性,这里的档案会在数据中心和档案中心各保留一份原始档案,纸质的附件也是其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接着,雪院带我们离开了办公室,说要给墨缘做精神力测试。
她的意思是,长痛不如短痛——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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