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了,看他们气喘吁吁的样子,应该是徒步过来的。
真是难为这些人了,这么热的天,还跑过来闹事;那几个穿西装的人应该就是这周围的房老板,他们也不发火,就跟这些特警做“思想工作”。
特警也不是吃素的,就挨个反驳他们的说法。
房老板的话都是围绕利益展开的,而特警队话则是围绕安全和命令进行的。
我嘴角抽搐地看着这些人争执不下的人。
“还敢拆这楼,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在心里嘀咕着,结果肚子也跟着咕咕叫。
工人们和特警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房老板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跟着变大。
就在我一筹莫展之际,那些房老板不知怎的就和特警争论起来,双方都不服对方,但特警们素质更高,明显是在保持克制。
不知道房老板说了什么话,周围工人突然就涌上前来,后面的工人也跟着起哄,一副凑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现在工人们站成几排,朝特警们挤去,双方发生了肢体接触,照这样下去,情况要变得不受控制了。
特警们也肩并肩站成一排,他们的盾牌形成盾墙防线,任凭那些工人推搡着。
双方气势都很足,一大帮人挤在一起了还不忘唇枪舌战,也分不出个结果。
双方你来我往之时,外面又驶来几辆闪着刺眼光线、警笛声又高又长的中厢防爆车,里面的特警端着防爆盾牌就冲了下来,和这边的特警一样摆好盾墙阵势,准备从后面包抄工人们。
工人们一看大事不妙,不知道是谁在其中吼了句“打人啦”,那些工人就像倒进滚油的水一般瞬间炸了锅。
他们拿出包里的扳手榔头,开始朝那些盾墙砸去;或是作为投掷武器,扔向那些特警,试图让这些飞出去的工具越过盾牌,砸中特警们。
一时之间两拨人都沸腾起来,打砸之声不绝于耳,打破了空气中的沉闷。
工具和盾牌之间乒乒乓乓地响着,在我这里变得尤为刺耳——因为建筑伪装立场的真空层,里面的我并不能直接听见;我听见的,是隐形眼镜和耳麦配合,通过ai模拟出来的声音。
完全是噪音,吵得我头大,我把音量关小一点,才稍微舒服一点。
这些人是吃饱了撑的吗?他们的老板出了多少钱,让他们不惜犯法而为之?
暗门外的两名特警看到情况恶化,只好赶去支援。
“这些人居然来真的!”我感叹道。但顾不了这些,我找准了机会,囫囵吞枣般带上所有东西,打开暗门就走,这次让墨缘先出去,免得节外生枝。
离开了伪装立场的范围,那些特警因为忙着应付那些工人,根本不可能发现我们。
我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回头看了看伪装立场之外的旧教学楼,表面上,它仍是那样矗立着去,和里面的真实情况完全不同。
我们趁着骚乱顺利溜了出来,但那群工人和房老板们被特警围在其中,正上演着一场暴动。
“雪院,我们出来了!”
我们披着隐形斗篷一边小心移动,一边看着他们的“战争”。
“赶快。”雪院回答。
那些工人论力气不比特警小,他们狠狠地用自己的武器砸在那些盾牌上面,盾牌后方的特警却只是被动防御,苦苦支撑。
特警们似乎是在等待上级的进一步指示。
很快,特警们似乎收到了新的指示,通过手势沟通后,他们围着中间的工人开始移动,任凭那些工人蛮横无理,他们只管把这些人往外推。
特警们训练有素,把这些不断反抗的工人围成一圈推了出来,阵型也没有散开。
那些工人全都被挤压着挪动到树林外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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