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抱回,重新安装医疗检测设备——不过这一次设备少了许多,她头顶上的架子挂的瓶子袋子也少一大串。
相比起之前,现在看上去要轻松多了。
接着是我——要拆掉身上的石膏和固定支架,并且重新上药。
虽说是我先下床走路,但现在看来反而是我的伤势更严重一些。
我不知道她们给我抹了什么,但我感觉更好了,再过不久,相信我就能痊愈。
只是绷带全拆开时的那个样子还是有些骇人,骨折的地方已经被缝合过,不过表面还有些泛青,我都不想正眼去看——不看还好,一看反而痛得不行。
处理好我的伤势后,两名护士推着小车离开了。
病房内又只剩下我和墨缘。我不知道她是如何受伤的,只知道雪院说她是我的搭档;不过我还是挺好奇的。
但我还没说话,她就开始哭,一边抹着眼泪一边问爸爸妈妈在哪。
我一听到这就意识到她的家庭遭受了什么变故。
仔细想了想,没错……她的父母不可能不知道她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但这么些时间过去了,他们却从没来看望过她。
是不知道呢,还是找不到她,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我来不及想,就被她的哭声弄得有些心痛,只好吃力地爬下床,试着去安慰她。
但我一只脚刚落地,雪院就带着三个医生模样的人走了进来。
她扫视了我们一眼,朝身后的人比了个手势。
他们点点头,推进来一张轮椅,把我抬了上去,就往外走。
而雪院则单独留下来,她似乎要单独和墨缘说些什么。
我没来得及看清,因为我现在的状态根本没法使出太多的力气。
一直到我被推到综合治疗室,我都在想雪院想对墨缘干什么。
我有些生气,因为我从头到尾都被蒙在鼓里,之前也是,现在也是,现在连让我和墨缘说话都不行吗!
这几个医生可不会管我在想什么。他们没对我做全面检查,只是径直把我扒光,拆掉了我身上的所有护板和绷带,给我带上监测手环后就把我抬进了玻璃浴室。
一气呵成,接着便是冰凉的修复液淋在我的身上,让我感觉浑身上下刚有好转的疼痛又加剧了。
这一次没有人在外面嘲笑我,但因为修复液的作用,我站不起来。
好在我已经知道了这东西的用途,没有过多挣扎。虽然看着修复液一点点蔓延上来,还是让我产生一种本能的被淹死的恐惧。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再度让修复液灌进自己的身体的感觉并没有比上次好多少。
我浸泡在修复液中渐渐浮了起来,但至少身体渐渐不痛了。这东西有催眠效果,这一次我在其中很快就安静地睡着了。
当我再度醒来,修复液已经退去,我的嘴里塞着辅助呼吸器,护士妹妹正在帮我擦拭身上的液体。
我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直到我惊讶地发现身上的伤居然全好了!
我一下子睡意全无,突然的呼吸加快让嘴里的呼吸器嗞出不少水来,在拿掉呼吸其后,我仔细打量着赤裸的自己。
我记得很清楚,我是带着一身伤痛进去的,但现在所有的痛苦都消失了。
我来了精神,也不顾一旁护士的帮助,就自顾自地爬了起来。
四下观察——浑身上下的伤口真的全都消失了。
这反倒让我有些疑惑,以至于我怀疑这是不是真的,又或者时间过去了多久。
直到护士确信地告诉我时间只过去了一个小时。
难以置信!那么多处骨折,居然奇迹般地全好了。
哇!我不由自主地笑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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