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时我坚定了要保护她的决心。
说起来,我一直希望能有一个妹妹,我会用心去呵护她。
而现在,这个愿望几乎是实现了。
我思考着该如何表达现在的情绪,想了半天,我只有对着玻璃哈了一口气,在上面写上“加油”两个字。
任何言语的表达在此刻都是苍白无力的。
不过我还是希望能真切地保护着她,虽然雪院只是说,我们的关系是搭档而已。
我承认我的确有一些自私的情感参杂在其中,不过这只是我从某方面能从她身上得到心理慰藉的一种小小的自私。
当幻想变成现实,那么很多东西也就由不得我了。
有些想法,注定要一辈子埋在记忆里。
想一想,我能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呢,无非是一直期待的一些心理山的满足,或是对于人生遗憾的一种补充。
但这些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当这么一个人真的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我还能不能像曾经在记忆中对那个虚幻的对方所承诺的那样,给予她足够的关怀和情感。
而不是只是为了发泄某些欲望而带着目的去使用的道具或消耗品。
而且这才能决定我有没有资格去接受她或是被她接受。
这不是一时的快感或冲动能带给我的东西。
她出现了,于是从单纯地欲望和幻想,变成了责任和义务。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承担这样的责任和义务。
除了时间和行动,没有更好的方法能表达出我这样深层的感情。
墨缘微笑着点点头,在背面的玻璃上也缓缓画出一颗看不见的爱心。
她灿烂地笑着,仿佛身上和之前遭遇的痛苦已经烟消云散。
看见她这样,我的恍惚状态终于有所好转。
我嘴唇颤抖,却说不出话。
我意识到,刚才自己的想法是不是太过明显或直接,虽然没人发现,但……
我叹了口气,墨缘的父母还在家中瞪着她呢。
她不过是我的搭档而已。
我趴在玻璃上,轻轻说道:“不用担心,好好恢复吧,我……会在外面等你的;加油。”
思考了半天,我还是说出了这种对于我来说很难说得出口的祝福的话。
因为我总是觉得尴尬。
不过,在墨缘面前,我觉得自己没什么好保留的。
她在全是液体的环境中依然能听见我的声音,只是无法说话,于是她用力地点来头回应我。
那一刻我的眼泪几乎都要掉下来了,我是无神论者,但我此刻还是希望上天能保佑这个孩子。
因为她根本就没做错过什么。
不知道是雪院跟她做了什么思想工作,还是我们在冥冥中互相吸引着对方。总之,无形中,我们的关系忽然亲近了不少。
这一切仿佛只是一场真实的梦。
我们默默注视了很久,直到雪院咳嗽了一声。
我望着雪院,此时我心情好多了,看上去她脸上此时也不再是之前那种无端端的冰冷。
我叹了口气,不知道雪院接下来要干什么。
“时间不早了,让她休息吧。”雪院道。
我点点头,望向玻璃浴室,墨缘也正在微笑地看着我。
只是我在玻璃上画出的那个爱心早就消失了,虽然这不代表我就不会履行我的承诺——如果可以的话。
跟墨缘道别后,雪院带着我往外走。
“你想知道她的父母是什么情况么?”走到消毒通道的时候,雪院问我。
我点点头。
这个问题还挺关键的,如果她的父母没事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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