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清林风他在讲什么。
“没什么,我进去看看。”他越过李松的身子走进了审讯室。
林风一进审讯室就看到了在晦暗不明的灯光下赵申的惊恐愤怒交替的脸,他坐到他面前,似安抚的握了下赵申冰冷颤抖的手,换了个方法问:“你为什么要进去昨天的那个会场呢?”
“杀了他!我要杀了他!”赵申暴动的跳了起来,用力的拉扯着林风的手。
他有些吃痛,也没放开手,仍紧紧握着赵申的手,像是让他感受自己的温暖和力量,问道:“为什么要杀了他?据我所知昨天那个会场没有邀请函是去不了的。”
赵申情绪波动缓了下来,双手掩面,眼里流出了痛苦的泪:“是别人带我进去的……他害死了我妻子,我妻子是被他们给害死的,呜呜呜……”
“那个人是谁?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呢?你有什么证据?”林风给了他一张纸巾。
“我不认识那个人,他全身都穿得严严实实的……”他神识不清的摇着头。
“我和我妻子之前都在乡下里生活,为了给儿子筹钱买婚房,差不多就花光了我们自己所有的积蓄……”赵申痛哭流涕:“去买房的时候我们看上了一套房,正好那房子房价也下降了,刚好够我们存的钱买下。就在我们好不容易给他买了房子后,听人说房地产的那位老板想要抬价,我们就战战兢兢的过了几天,因为我们实在是没钱了,要是找儿子拿钱肯定会骂我们的。”
“就这样我们见房价没有被抬升也没人找我们,我和妻子就搬进去了,里面的装潢沙发都是现有的,我们那时还以为自己走好运了,谁知道在里面住了几天……”说到这儿,赵申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夺眶而出,接二连三的透过他的指缝滴落在审讯桌上。
“谁知道过了几天,我妻子的身体就变得虚弱了,我们没钱就找了个小医馆,医生说她只是身体有点不舒服,没什么事,我们信了,但就在那几天后我妻子就走了……她留我这么一个老头子和个不孝子就那么走了……”赵申抬起猩红的眼睛,里面还泛着泪光布满了痛苦和恨意,望向林风嘲讽哭着说:“本以为住进那么好的一间房是走了好运,哈哈,走他妈的狗屁好运,明明就是霉运啊……”
林风不忍,却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安慰也不知道该怎么审讯下去了,他走时只说了句:“逝者已逝,还请节哀……”
赵申现在需要一个人平静下来,过多的询问只怕会让他情绪不稳定化,林风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想到他还有一个儿子,就让小柯去调查了。
一整天就快要过去了,小柯在傍晚时分回来了,他一回警局里就跑到了林风的办公室。
“队、队长,我回来了。”他有些气喘。
林风给他接了杯水,让他好好坐下休息一会儿说:“你调查的怎么样了?”
小柯想起自己今天去调查的事,对赵申的遭遇感到可怜愤懑的说:“赵申他儿子简直就他娘的不是人!”
“嗯?”林风见小柯从未如此愤怒过,心里一惊,皱着眉听他说。
小柯猛的给自己灌了一口水,怒气未消:“我去了赵申他们乡里打听,从他们邻居和亲朋好友那儿知道了赵申他儿子赵齐从懂事起就在不断闯祸,平日里爱结交一些混混回家,还不时的殴打他们夫妻俩。什么儿子?自己什么事都不做的还完全把自己的父母亲当成奴役来使,真他妈恶心。”
“更恶心的是这次,他喜欢上了自己隔壁村的一个女的,那女的觉得他是个混子,就说他要是在城里有套房的话就同意跟他在一起,他听了这话就直接回去让赵申夫妻俩给他买,还说什么不管他们是借钱还是买器官都得给他买。”
“简直就是一畜生!连畜生都不如!”小柯气极了,愤怒的说:“我在他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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